就在郭選軍這里遇襲之時,一架來自法國返程的飛機,已經緩緩駛出了法國國境線。
……
“郭選軍急了,衛震也急了。”公寓里,小北站在客廳里,語氣略顯輕松的說道:“郭選軍派人抓了衛震的手下,衛震也剛剛襲擊了郭選軍的秘密倉庫……總之,雙方都打的狠極了!”
蘇銳坐在沙發上。
對于這個結果,他其實早有預料。
郭選軍這個人有點狂熱。
從他當初想要接觸蘇銳,意圖扳倒沈家的時候,他的結果就已經注定了。
其實扳倒鐘家,對郭選軍而言,無論從政績還是從唯心上而言,都已經足夠了,但他不滿足,他想要創造更大的價值,讓自己在這個崗位上更加發光發熱。
但眼光太高,而能力不足的結果就是現在的樣子。
郭選軍進退不得。
他危險了。
“如果那件事被捅出來之后,郭選軍肯定完蛋。”小北非常肯定的說道:“身居高位,居然指使暴力襲擊,并且鬧出了人命……再加上一條栽贓陷害,他妥妥要被槍斃的。”
境內的政治人情是很古怪的東西。
比如此時的郭選軍,即便他的事被上層知道了,但上層可能也不會動他,因為上層也清楚他做這種事是為了延市的安定。
但民眾可不會認同。
他們只會覺得你郭選軍濫用職權!
事情沒有爆出來,怎么都好說。
事情一旦被爆出來,那誰也保不了他!
這就是網絡爆.炸時代,帶來的影響和變化。
所有人都是監管者,網絡和輿論是民眾手中的強力武器。
“郭選軍這個人其實還不錯,只不過有些急功近利了一點……”蘇銳緩緩笑著說道:“而且他看不清自身的短處,他天生就不擅長做這種陰損骯臟的事,憑他在官場的手段,怎么跟流氓斗?”
小北聞言挑了挑眉毛,問道:“您的意思是……我們要救他?”
“當然……不救。”蘇銳搖了搖頭,冷漠的說道:“他是自己蠢死的,救他的代價……和救他之后的好處不成正比。”
蘇銳很清楚郭選軍是個什么樣的人。
狂熱、執拗。
像這種人通常不會記什么恩情,只會以利益最大化來出發。
就像沈南岳和蘇銳之前把鐘秋月弄出來的那次暴亂平息了,幫了郭選軍一個很大的忙,但現在郭選軍說殺沈世峰依然沒有半點手軟。
蘇銳善于投資一些人。
但像郭選軍這種人,顯然不是什么好股。
投資回來也派不上什么用處,而且還時常要提防他在背后捅自己一刀。
蘇銳之前就曾想過。
如果鐘家倒臺之后,郭選軍能安于現狀,那他也可以安安穩穩的熬到退休,功成身退。
而很顯然,郭選軍沒有按耐住自己的欲望。
小北撇了撇嘴。
說完這句話之后,蘇銳看著外面的天空,沉默無語。
從沈世峰遇襲,到后來衛震出面抓走郭選軍的人,從始至終都是蘇銳一手策劃的,他怎么可能去把自己的計劃拆臺?
就算現在蘇銳出面干掉衛震,保下郭選軍也沒有什么意義。
郭選軍不懂得感恩,而且單靠脅迫的手段控制他……也長久不了。
政客和商人本就無法長期合作。
……
這邊,郭選軍打電話叫來了警員,讓他們處理一下現場,自己驚魂未定的從倉庫離開,乘坐汽車前往臨時指揮所。
今晚,他以官方的名義開展一項“鋒刃”行動,行動內容就是全延市的軍警聯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