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踉蹌著向前沖了兩步,再次鉚足勁猛逃。
前方,武警值勤崗的紅綠警示燈已經清晰可見。
陳東像是看見了希望一般,大聲求救:“救命!警察,快出來!救命啊!”
綠發小伙根本沒有理會,追著陳東再次掄了兩刀。
噗呲!
綠發小伙踉蹌著一刀砍在陳東腦袋上,而后者感到頭皮一涼,拽起路邊的垃圾桶擋了一下。
陳東渾身浴血,魂兒都被嚇掉了一半。
“吱嘎!”
兩名武警終于聞聲沖了出來,大喊:“干什么?住手!”
陳東腳步不停,邁步向前繼續跑。
綠發小伙面目猙獰,看見警察也絲毫不懼,持刀直接捅向陳東。
刀尖瞬間貫穿陳東的肩膀!
“啊!”陳東慘叫一聲。
兩名武警頓時沖了上來,掄起手中的警械沖著綠發小伙劈頭蓋臉就砸了下去。
而綠發小伙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依然掄刀爆砍陳東!
咣咣咣!
兩名武警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綠發小伙按住,而陳東此時也宛若癱瘓一般,倒在武警值勤崗的門前,身下很快便匯聚了大片的血液。
“我是精神病!我是精神病!我殺人無罪!我殺人無罪!”綠發小伙被按在地上,依然大吼大叫,臉上滿是笑意。
陳東渾身哆嗦,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褲襠一片濕潤。
也不知道是血,還是尿。
……
凌晨兩點多。
今日門口剛剛發生一場血案的通州別院,五樓。
一個大概三十歲左右的旗袍美婦,伸手為正在佛像前虔誠誦經的甘老倒上一杯茶水,笑吟吟的說道:“老爺子,這都凌晨了,怎么還不睡覺呢?”
“畢竟今天門口死了倆人,也是曾經的門徒,我念念經,超度他們一下。”甘老一笑。
“那個葉公子,下手還真狠吶。”旗袍美婦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兩個大活人,說撞死就給撞死了。”
“曉亮跟北武腦子轉的太慢,那葉城是什么人?在燕京說一不二,霸道無比,跟他作對,能有什么好下場?”甘老十分可惜的嘆了口氣:“只可惜啊,這倆人以前每年都給我拿錢孝敬,以后可就缺了兩份錢吶……”
“您搭上了葉家這條線,以后還愁錢嘛……”旗袍美婦嫵媚一笑。
“說的倒也不錯……經也頌完了,我也算對北武和曉亮仁至義盡了,走,咱們睡覺去。”甘老笑瞇瞇的拉住美婦的手,將她抱到沙發上。
美婦臉色潮紅。
叮當!
樓道內忽然一聲響動。
“誰啊?”甘老皺眉喊了一聲,他以為是自家的傭人或者是保安之類的走路撞到東西。
沒有回聲。
“一群沒規矩的東西。”甘老皺眉罵了一句。
踏踏踏!
一片混亂的腳步聲響起,而且聽動靜,這個人數少不了!
連窗戶都是一陣震動!
“誰!”甘老這時才意識到不對勁。
咣當!
話音剛落,甘老所在的這件房大門直接被一腳踹開,十幾名穿著黑衣,胳膊上掛著白花的壯漢在王府的帶領下,大搖大擺的闖了進來。
旗袍美婦一愣,急忙從甘老的懷里掙脫出來,問道:“你們這是……”
“甘老,好久不見了!”王府沒有搭理旗袍美婦,而是直接扭頭看向甘老:“呵呵,您看上去比以前更精神啊!”
甘老看到王府,瞬間意識到有些不妙。
“甘老,我聽說有個姓葉的,想在通州開公司,跟他合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