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做怎樣的選擇。
一方面,他深知自己的職責,他忠于國家,他始終牢記著自己的使命。
另一方面,他又同黑影等人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尤其是張楚蘭。
他看到張楚蘭大出血住進了i,他的內心就開始焦慮,他甚至寧愿大出血的是他自己,而不是她,劉墨卿直接用最快的速度辦理所有的手續。
而他,用最快的速度到達血站親自去拿那保命的熊貓血。
他完全不知疲倦的跑前跑后,其他人都早已習慣他的忙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心甘情愿。
他去過沖虛,受到在沖虛所見所聞之后的思想沖擊,更是有驚無險的死里逃生,讓他知道,他應該將自己的生命,更灼熱,更絢麗的釋放。
“你們準備回去了嗎?”他問道。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樣的答案,或者,最好沒有答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期盼著什么。
更多的,或許是他想要著他所想聽的答案。
黑影看著他,平靜地說道:“不,我們還不到時候。”
就是這個答案!
司空靖提著的心落了下來,他好奇又抑住自己的好奇,看了一眼已經關閉的房門。
呼和魯的房間成了禁地,在他正式住在這里時,在他買游戲機之前,他見過呼和魯的憤怒,險些將房子給拆了。
游戲拯救了他們。
年輕媽媽從房間里小心地走了出來,將房門關上。
“孩子睡了?”黑影低聲問道。
年輕媽媽點了點頭,她沒有跟黑影說話,她面對著司空靖。
“我回去拿些東西,這孩子比我家的也就小了幾天,如果沒有人在旁邊照看的話,會很麻煩。”
“那辛苦你了,你家那位不會有怨言吧?”
“他?呵呵,只要不用照顧孩子,他一百個樂意。”年輕媽媽無奈地翻了翻白眼說道。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司空靖拿了車鑰匙說道。
“你跟那個大石頭可千萬別把孩子弄醒了!”年輕媽媽回頭對黑影小聲警告道。
司空靖看到黑影陰沉地瞪著年輕媽媽,年輕媽媽毫不示弱地仰頭回瞪,他想笑又不敢笑,只得背對著兩人,打開門,下樓之后,才笑出了聲。
年輕媽媽在他身后出現,她氣呼呼地說道:“這些就是沖虛人啊,一直光聽說,也沒見過,跟咱們沒什么兩樣,都是臭男人。”
“喂喂,我也是男人,能不能稍微考慮下我的心情。”
“你?哼,單身狗一枚,多大了,也不說找個,跟沖虛人混在一起,基地里有多少妹子,你都沒有說看上眼的?”年輕媽媽坐在副駕駛上,繼續說道,“要不是沖虛人里有個女的,我們都懷疑你喜歡男的了。”
“喂”
“怎么,說也不能說啦?”
“那倒不是”
“我也看出來了,你們男人總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開車!”
女人生起氣來真的是太可怕了。
司空靖想著,他并沒有回話,將車打著后,在年輕媽媽的指引下,花了將近半個小時,到達了目的地。
他在樓下等著,等了有將近一個小時,才看到年輕媽媽抱著自己的孩子,手中提著大包小包,在她身后,那名年輕的丈夫同樣背著個包,提著行李箱。
“你這是要搬家啊。”司空靖趕忙下了車,他幫忙提著東西,往車后箱整理著。
“這是紙尿褲,奶粉,換洗衣服,還有這個,吸奶器,存奶袋。”年輕媽媽一包一包地解釋著,他同站在后方的丈夫對視了一眼。
兩人都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司空靖接手了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