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劉悶騷!好言勸你,你非得叫什么外號!”牛豪斯又氣又低壓著聲音,往劉墨卿身上湊著。
劉墨卿伸手微微推著他。
“你不知道你自己身體什么樣嗎!”牛豪斯低聲在他面前說道。“咱倆多年的同學,又是上下鋪,我這是為你好!”
“別說廢話,我必須走。”
“你個悶騷,還是自己想一出是一出!這次我說什么都不給你簽字了!你再這樣下去,你會”
“豪斯,我的人死了!”劉墨卿瞪著他,“我在這里也是死,我回去還是死,我寧愿我死之前,不能讓我的人白死!我就問你,你簽不簽字!”
“我你是真的想死啊!你的身體已經病入膏藥了你知道不!”
“我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我能活這么長時間。”劉墨卿聲音低沉地說道。“黑影,給他支煙。”
“我不抽!”
“這是你我多年情誼的份上,你就當這是我最后一次給你整煙了。”劉墨卿的語氣帶著悲傷。
牛豪斯看著他,一句話未說,只是接過了那支煙。
“豪斯,謝謝。”劉墨卿說道。
“你唉!等我!我給你開些藥!”
“我不要。”
“你必須要!如果疼的實在受不了的話,你只能靠這個了。”牛豪斯默默說完,轉身離開。
“他說的是什么藥?”
“嗎啡,止痛的,只有像他這樣副院長級別的人,才能開出這樣的藥。”劉墨卿望著牛豪斯的背影解釋道。
過了片刻,牛豪斯出現在他面前,將手中的藥遞給了他,又將已經簽過字的出院證明遞給了他。
“辦完這件事,你個悶騷男還沒死的話,聽我的,過來,新藥已經正在臨床實驗,你堅持一下。”
“好的,知道了,走了。”劉墨卿二話不說轉頭離開。
“他對你挺關切的,他一直在看著你。”黑影跟在他身后,平靜地說道。
“我知道,從初中開始就是同學,又是上下鋪,雖然沒有在一個大學,他倒是很爭氣,當年我就沒有看走眼,一起學習的耗死鬼,做什么事都能耗死我。”劉墨卿說著,嘴角不禁微微上揚,他又想起了兩人之間的青蔥歲月,還有那些瘋狂又單純的日子。
他的神情又暗淡了下來,他的生命時日無多,留給他的時間也越來越少,本來寄望于司空靖,可司空靖居然在基地內被害。
這件事情,他無法容忍!
兩人一同出了醫院,劉墨卿打了車,直接報出目的地高鐵站。
一刻未停,到了j市,已經是晚上時間。
他在高鐵上,就吩咐了楊建逸派了一輛軍車在火車站出口處等著。
不到半個小時,在基地門口,楊建逸已經等在那里。
“查監控了嗎?”
“被人為刪除了。”
“沒有目擊者?”
“沒有。”
“詳細情況說下。”
“是,頭兒,那天我跟司空靖正在調查一個人,只是我出了一趟洗手間,再回來的時候,司空靖就已經躺在了地上,眼睛睜的很大,似乎感到錯愕。”
“熟人作案?”
“我一開始也是這么認為,所有工作人員都已經詢問了一遍了,證詞沒有漏洞,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
“除了你。”
“頭兒,我也有不在場證明,我去洗手間的時候,有同事可以作證。”
“所以你的想法?”
“有人混入了基地。”
“沖虛人?”
“應該不是,我們兩昨天發現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
“韓斌設陷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