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ktv離開之后,時大德在原來的小租房里,心慌慌地呆了三天,一方面是因為他工作一直沒有下落,另一方面,就是眼前的這位瘟神。
他不知道,眼前這位市市委書記家的女兒,是怎么查出他的,不但找上門來,還硬說,自己被他看光了,要他補償。
補償個屁啊!
他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抱了個神秘大腿,自己此時又幾乎都要踏上新的人生階梯了,結果硬生生的在他人生之路上,來了個攔路虎!
還是個母老虎!
這件事他絕對不答應!
但是。
謝蕓似乎知道他的弱點在哪,除了賣萌,還裝可憐,甚至在他面前梨花帶雨。
偏偏,他就愛吃這一套。
時大德對自己暗暗說道。
等新工作有了著落,一定找個地方,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這里。
三天之后,新工作是著落了,而且,落腳地,公司也給安排妥當了,這一點是他想不到的。
當他興高采烈,以為自己終于擺脫了瘟神。
他拿著自己不多的家當,就是一個背包,里邊除了洗漱用品,就是他的一身換洗衣服,還有他隨身攜帶的一個卡包,里邊放著的為數不多的銀行卡,還有就是一張照片,一張他母親年輕時的照片,被他塑封之后的照片。
在瑪利亞號上時,他曾擔心照片受損,結果發現他的擔心是多余的,之后,他還是不放心,又過塑了一次。過塑后的照片,正好跟卡片一般大小。即使如此,他還是買了個卡包,只為裝母親的照片。
他按照公司所給的位置,手提著背包正歡快地吹著口哨剛踏上三樓,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謝蕓!
“你怎么在這里!”時大德手中的背包無力地跌落在地。
“廢話,我找的地方,你那地方太小了,而且周圍也不安全,萬一”
“滾。”時大德黑著臉。
謝蕓吃驚地張大著嘴,本來就很大的眼睛也睜的圓滾。
“你居然讓我滾?”接著,謝蕓的雙眼有了霧氣,眼珠開始在眼眶中打著滾。
“謝大小姐”時大德見狀,他強硬的氣勢立刻軟了下來。“我的天,你說你一市委書記家”他小心地看了看周圍,聲音又小了幾分。“你一書記家的千金大小姐,纏著我干嘛!我就是一窮小子,跟別人打”
“誰讓你跟我睡一張”
“打住!大小姐,這個問題咱們已經討論過很多次了,你我之間!”時大德雙手比劃著,“咱倆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但是你看光我了啊!”謝蕓又開始噘著嘴,一副受委屈的樣子。
“我的天!”時大德惱火地撓著頭,他不管怎么解釋,怎么去說,包括威逼利誘甚至求爺告奶,各種方式他都用過了,面前的謝蕓,就是咬定他占了她便宜。
單單就看光身體這一條。
時大德就感覺這就是一條永遠過不去的坎了。
“謝蕓!”時大德忍著怒氣。“你我都是成年人了!有沒有必要抓著這個不放!”
“你要想不放的話,可以。”謝蕓抱胸托著下巴,一根手指在臉上慢慢敲著。
時大德感覺自己似乎又掉進了坑里,因為他神奇的發現,謝蕓的淚水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
“讓我給你做幾天飯。”
“不要!”
“哼那我告我爸說那天”
“我大小姐,做幾天飯?”
“你先開門,我再告訴你。”
時大德重重嘆了口氣,他懷疑自己開了這個門,之后的幾天,他絕對會不得安寧。
“砰砰砰!”敲門聲持續響著,聲音逐漸由正常緩慢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