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兩人的余光突然瞥到,吳虎偷偷摸摸的從偏門閃了身影。
對視一眼,皇甫雪和安明塵便無聲的跟了上去。
府中因為皇甫月流產(chǎn)的事情,早就亂成一團(tuán)了,誰也沒注意到三人的行蹤。
“這是,吳虎的私宅?”皇甫雪對著面前的房子肯定的道。
安明塵“你怎么知道?”
“這兩天我也接觸了些賬目,麗清園。”皇甫雪想了一下“沒錯,這就是吳虎去年新買的宅子。”
兩人一路跟了進(jìn)去,只見園中除了吳虎以外,居然還站著另一個男子,身著黑衣,看不清臉面。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黑衣男子寒聲問。
“在做在做了。”吳虎低頭應(yīng)答,似乎對那個黑衣人很是恭敬。
“要快!”黑衣男子有些發(fā)怒“你一直都說在做,可為什么到到現(xiàn)在他們兩個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吳虎急的快哭了“您也要替我想想啊,那日刺客的事情已經(jīng)讓他們疑心了,我怕…”
“怕什么?不是說過了,出了什么意外,我們會替你擔(dān)著。”
“是,是。”
“你聽著。”黑衣男子命令道“絕對不能讓安明塵進(jìn)行科考,必須斷了他的所有后路,而且要快,對了,現(xiàn)在孩子…”
“已經(jīng)沒了。”吳虎的聲音里聽不出一點哀傷,反而有些輕松“我確定已經(jīng)沒了,您放心,這回,絕對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過后,黑衣人和安明塵便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宅子。
安明塵和皇甫雪也從暗處走了出來。
“看起來可以確定了。”皇甫雪望了望吳虎離去的方向“這個吳虎,便是舊黨派的人。”
安明塵暗暗攥緊了拳頭,深邃眼眸直盯著兩人離去的方向,“我絕不會讓他們得逞。”
沒有背景,沒有錢財,只靠著滿心的希望撐過了這數(shù)十載的寒窗酷暑。
到頭來,卻差點讓人算計陷害。
皇甫雪慢慢的伸出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我?guī)湍恪!?
一句話,安明塵突然覺得滿身傷痕被暖流輕輕拂過,好像都在愈合。
皇甫雪有些受不來安明塵突如起來的深情直視,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提議道“額,我們還是先離開吧。”
安明塵沒有說話,她就當(dāng)他是默認(rèn)了,快步往外走,卻突然踩到了什么,皇甫雪撿起來看。
是一個香囊,一股香味促使她打開香囊,然而卻只見到一些粉末。
“這是什么?”
安明塵走過來,回憶一下后,道“好像是從吳虎身上掉下來的,至于是什么,我并不知曉,不過聞著,不像香料,倒像是藥材。”
“藥材?”皇甫雪想了想,可是自己確定這東西從未見過,如果是藥材,起什么作用呢?
此刻丫鬟巧梅秘密尋來的人,端著酒壺,聞香而來“這是前朝宮廷秘藥,呵呵,真是難得一見啊。你們從哪兒來的?”
“宮廷秘藥?”皇甫雪聲音一緊,“做什么用的你知道嗎?”
“這個呀,有個動聽的名字,”眼前的青年喝了一大口酒,癡癡看著香囊,“叫玄女媚。長期聞到,可以無聲無息將胎兒化為膿血,然而母體卻可以變得更加美麗,令男人著迷。”
等等,如果這東西是從吳虎的身上掉下來的話,也就是說,皇甫月流產(chǎn)一事根本不是三妹推的,或者說她只是表面原因,真正原因與吳虎有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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