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雪實在是不相信周蘭芳居然能活過來,她慢慢靠近周蘭芳,卻嗅到了一股藥味,她立馬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出來吧。”
皇甫雪轉(zhuǎn)身坐在了椅子上,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呵,你是如何知道了?”
常白雨緩慢的從床后走了出來,饒有興趣的瞧著皇甫雪。
“我剛剛聞到了藥味就知道定是你在從中搞鬼。”
常白雨大笑起來,“這個不叫搞鬼。”,沒想到這丫頭說話還頗是有趣。
“不過,你這是做什么?實驗?zāi)愕乃幊刹怀晒Γ俊?
常白雨頓了頓,收回了自己的笑容,一字不落的將昨晚的事兒告知了他們,如果自己不這樣,怎么會騙過吳虎那精明的人。
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后,二人憤恨的眼神瞧著門外,這吳虎可真是六親不認。
“老爺回來了,老爺回來了。”
屋外的聲音傳了進來,皇甫雪和安明塵立馬著急的起了身,如今皇甫正雄回來了,這吳虎說不定會搶先一步告狀。
二人安頓好周蘭芳后立馬出了房門,還沒到皇甫正雄的屋外,就瞧見了很多人都圍在那里,看來,他們還是晚了一步。
“岳父大人,你可要為我那死去的姨母做主啊。”
皇甫雪剛到屋里,就聽見吳虎那令人作嘔的聲音,滿臉嫌棄的瞪了吳虎一眼。
“正好,皇甫雪你們來了,那就在這兒把話都說明白吧。”
吳虎這一臉傷心的樣子,要是不知道的人還得以為他有多孝順,既然吳虎這樣說了,皇甫雪自然是站在了皇甫正雄的面前,她今天倒要聽聽吳虎怎么將黑的說成白的。
“好了,既然人都到齊了,吳虎,你且說說這是怎么回事兒。”
皇甫正雄轉(zhuǎn)身坐在了凳子上,自己才走幾日這個家就亂成這樣了。
“岳父大人,今天早上我姨母突然慘死在房間里,后來我想著為我的姨母收尸卻被皇甫雪給阻止了,而且還嫁禍于我,說是我害死了我的姨母。”
吳虎毫不留情的將矛頭指向了皇甫雪,既然要告皇甫雪,那就得告到底。
“還有一件事,想必這府里沒人不知道常白雨大夫吧,他和皇甫雪早就認識,可是自打常白雨來了后,她倆就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兩個人就伙同一氣將我的姨母給害死了。”
吳虎說著就抽泣起來,這話也引得皇甫正雄的注意力,他沒想到皇甫雪竟然和常白雨相識。
“照你這么說,這皇甫雪也沒有要殺那周蘭芳的意圖啊?”
皇甫雪莞爾一笑,看來這老爺子還是向著自己的。
吳虎勾了勾唇角,開口說道。
“想必您也應(yīng)該聽說了,皇甫雪為了整改鋪子,將周蘭芳給開除了,后來周蘭芳上門討個說法,可沒想到今天早上就死在了房間。”
一旁的皇甫雪閉口不言,直勾勾的瞧著吳虎的臉,倒是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意思。
皇甫月見狀立馬痛哭了起來,直接往地上一坐,看老爺子疑惑的眼神像是有些不相信吳虎,看來得自己親自出馬了。
“爹啊,您不知道,從始至終我們都誤會了皇甫云妹妹啊,我的孩子其實是皇甫雪害死的。”
皇甫月哭著說著,慢慢的移到了皇甫正雄的身邊,她抬起頭滿臉淚水的看著皇甫正雄,眼里盡是悲傷。
聽了這話,皇甫正雄趕緊看向了一旁的皇甫雪,可是皇甫雪的反應(yīng)讓他不由得瞪大了雙眼,這夫婦二人都將她說成了那般模樣,她竟還是如此的淡定。
為了讓皇甫正雄不再猶豫,皇甫月的哭聲更大了,她哭著癱坐在地上,一旁的丫鬟扶都扶不住,吳虎陰笑一聲,這個皇甫月倒是機靈,看來這次皇甫雪要完了。
這屋外的吵鬧聲實在是大得很,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