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大錯,朕并不像這么快動他。”皇上的心思,李公公大概能猜到一點。聞言便不再開口。吳之洞親自帶人去抓王大貴卻在城外的草堆里發現了他們一幫人,上前查看卻見他們渾身是傷,看樣子傷勢十分重,站都站不起來。
“來人,將他們帶回衙門。”吳之洞才不管他們怎么受傷的,她這會只想著自己的腦袋。皇上說了,若是抓不到人就要了他的腦袋,如今雖然他們受了傷,但是好歹抓住了人,皇上應該不會要他的腦袋了吧。
衙役上前將他們扶起來,押回衙門。吳之洞回來之后直接去了前廳。皇上正坐在桌前喝茶,李公公站在一旁伺候,見她回來,扭頭看去。吳之洞一進門直接跪在了地上,“皇上,人抓回來了。”
“將他們帶進來。”
不一會,衙役將那幫人押了進來,王大貴一眼就認出了皇上,臉色猙獰的往上沖,一邊沖一邊叫到,“老子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啊,快點將老子放了,不然等老子出去,老子弄不死你。”
“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吳之洞氣的踹了王大貴一腳,“這可是咱們當今的皇帝陛下,你竟然敢對皇上動手,你是不要命了。”
“皇上?”王大貴嚇得渾身直顫,“你說他是皇上?”怎么可能,她看上去就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哥,怎么就是當今陛下了。皇上像是沒有看到他的驚訝掃了一眼他身上的傷,不滿的看向吳之洞,“這是怎么回事?”
“下官也不知道,下官趕到的時候他們便是這樣了。”吳之洞生怕皇上責罰,“皇上,他們在東街一帶為非作歹多年,有一兩個仇家也很正常。他們身上的傷應該就是仇家弄得。”
仇家?皇上想起皇甫雪,他記得當時他變說過要報仇,難道他們身上的傷就是她弄得?若真的是她找人做的,她還真的要對她再一次刮目相看。一個女子做事這般干凈利落,不拖泥帶水,即便是男子也沒有幾個能做到這般。
“皇上,下官說的都是實話,還請皇上明察。”吳之洞生怕皇上不相信他,慌亂的解釋著。皇上又看了一眼幾個混混身上的傷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意,“行了,先將他們押入大牢吧,剩下的事情朕會交給大理寺去查。”
此等小事,皇上不讓他過手卻交給大理寺,黃上這是要辦她的意思嗎、?吳之洞想到這個瞬間慌了,“皇上下官真的知道錯了,求皇上再給下官一個機會吧。下官保證一定做個好官……”
“你的這番保證是因為朕今日知道了你的所作所為,若是朕不知道,你是不是要一直這般下去?”皇上一臉不屑,“吳之洞,昨晚朕便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的。”起身帶著李公公往外走,來到門口想到什么停下腳步,“對了,在朕還沒有想好怎么處罰你之前,你先幫我調查一個人。”
“皇上請說,下官一定竭盡全力。”吳之洞聞言,心里又升起一抹希望,暗想知道將皇上的事情辦好了,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去一絕酒樓找一個年輕的女子。”
吳之洞還等著皇上往下說誰知道皇上轉身卻走了。吳之洞仔細念叨了好幾遍這句話,最后一臉欲哭無淚,就這么點線索可怎么查啊。一絕酒樓是這片最大的酒樓,酒樓的東家是皇甫家。但是皇上說的那個姑娘是酒樓里的主子還是客人,若是主子還好說,若是客人這不是大海撈針嗎?
皇上可不管吳之洞有多糾結,辦完此事神清氣爽的回了皇宮,第二日早朝的時候,丞相大人莫名其妙的又被皇上數落了一通,若是第一次丞相大人還覺得奇怪的話,第二次丞相大人便察覺出了異樣。回去的路上響了許久也沒有想出哪里出了問題。
“父親,你說會不會是父親手底下的人出了什么問題,皇上不好直說,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告訴父親。”丞相大公子突然開口。丞相一聽頓時覺得有道理,當天便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