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別太過分了,別以為爹夸你兩句,你就真的覺得自己長本事了,爹不過是今日心情好……”皇甫雪忙了這么幾日,早就累的不行了,如今好不容易有時間休息了,她是傻了才會留在這里同她拌嘴。
“大姐若是喜歡說教,那就在這里說個夠吧。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皇甫雪全然不顧皇甫月的臉色有多難看,轉身帶著喜鵲回了西院。皇甫月氣的直跺腳,大聲喊道,“老二,你給我回來,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有本事了,連我這個大姐說的話都不放在眼里了……”
“算了大姐,二姐都沒影了,你說再多人家也聽不見是不是。”皇甫云嘲諷的笑笑,轉身帶著丫鬟回了北院。皇甫月見狀,臉色越發(fā)難看了,“你們一個個的……真是越來越囂張了,你們等著,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爹爹……”
“大小姐,咱們還是先回去吧。”丫鬟擔心皇甫月再闖禍,小聲提醒,皇甫月扭頭瞪了他一眼,轉身要去前院,這時,吳虎跑了過來,“夠了,娘子,之前我便與你說過,如今的形勢對我們極為不利,你若是不想讓爹對我們再有什么不滿,今日你便老實一點。”
“為什么?憑什么,剛才老二,老三如此對我,這口氣我忍不下去。”皇甫月一把推開吳虎,吳虎最近過的也不順,見她非但不體諒他,還咄咄逼人,臉色就有些掛不住了,“娘子若是非要在爹面前找不痛快,那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你去便是。”
皇甫月大步往前走去,走了一段距離也沒有見吳虎叫住她,越發(fā)生氣了,只是這會若是停下來認輸,她又覺得沒面子,站在原地,一臉不悅的瞪著荷花池,馬上入夏,荷花池里的荷花已經(jīng)長起來了,一片片的荷花葉子,給荷花池增添了不少生機。瞧著連心情都好了幾分。
“跟我回去吧。”吳虎拉著她回了南院,這一次皇甫月沒有再拒絕,吳虎說過,白玉殤的事情必有蹊蹺,至于其中緣由,他們雖然不清楚,卻也知道,最近必定要小心謹慎,不然,下一個倒霉的說不定就是他們。他們本就不受寵,加上他們最近沒少在背后做手腳,若是讓爹爹知道,怕是……
此時,宏王府大門口,宏王翻身下馬,來到嬌子旁準備踢嬌迎接新娘子,安明塵這會也走了過來,“王爺且慢,在我們老家新娘子下嬌可是要獻禮的。”
“何意?”宏王眉頭緊蹙,一臉警惕。安明塵假裝沒有看見,這時李氏走了過來,聞言,笑著附和,“老大說的沒錯,原本我還擔心你會忘記這件事情,所以就親自過來了,沒想到你竟然還記得。”李氏滿意的笑笑,“王爺,這確實是我們老家的習俗。”說著看了一眼宏王,視線掃過他手上的玉扳指,兩眼放光。宏王自然也瞧見了,下意識想要退后。
“怎么,王爺舍不得?既然如此,那下官只好將新娘子帶回去了。”這可是皇上賜婚,還是宏王親自去皇上哪里求的,若是就這么帶回去,安家丟了面子算什么,宏王那就是欺君,可是要掉腦袋的。宏王自然清楚這些,思量之后不情不愿的將玉扳指拿了下來,“岳父,大哥說笑了,區(qū)區(qū)身外之物,如何與宛如相提并論。”
李氏見狀,樂呵呵的手下。安明塵卻聽出了宏王的不滿,不過,他今日過來就是來找他晦氣的,能讓他不痛快,他樂意之至。宏王送了下轎禮,喜婆大喊一聲,“新娘子下嬌嘍……”宏王上前,強顏歡笑。眾人跟在他后面進了王府。安明塵見沒了熱鬧,又覺得無趣就離開了。
白玉殤死了,白老爺子一點傷心都瞧不出來,整日花天酒地,與以往無疑。白傅璟醉生夢死幾日,卻絲毫想不出什么報仇的辦法,這天聽說皇甫家辦喜事,讓下人白了一大堆之前,又穿了喪服一個人來到大街上,一邊走一邊撒紙錢。過往的行人見狀,覺得晦氣,紛紛避開。有的直接去京兆司報官。
姜英得到消息帶了幾個人過來,白傅璟一臉固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