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的客人都被她趕走了,她到好,還有心情在屋子里睡午覺,去,將你家公主叫起來,今日我要好好與他理論理論,酒樓開門是做生意的,不是讓他來這里睡覺的,驛館地方不夠大,還是沒有地方休息,這里是酒樓,不是休息的地方。”
皇甫月現在打人的心情都有了,當初他真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弄了這么一個麻煩來鋪子里,她原本請皇甫雪是來炫耀的,如今,真是丟人現眼,下意識看了皇甫雪一眼,見丫鬟一動不動,再也忍不住了,“我不管你是南岳公主還是誰,現在你都跟我起來,這里是我們皇甫家的酒樓,不是你休息的客棧。”
皇甫月這一聲用足了力氣,公主醒來,氣沖沖來到門口,打開門,看到皇甫月,不滿的開口,“粗俗商戶,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非要這么大喊大叫,來人,將她跟本公主拿下,今日本公主要好好教教他什么叫規矩。”
“你趕走了我酒樓的客人還要教我什么叫規矩?”皇甫月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公主,你現在是這家酒樓的管事,卻因為一己之私,將客人趕走,你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你讓誰給你交代?你讓本公主給你一個交代?你瘋了吧。”公主把玩著馬鞭,一步步逼近皇甫月,眼看著就要動手,安明塵上前一把抓住了公主的馬鞭,公主這時終于發現了安明塵的存在,“你……你怎么會在這里。”他是剛來,話是一直都在這里,他是不是看到了剛才的一切,她現在肯定覺得他是一個不講理,粗俗,野蠻的女子,怎么辦?公主臉上滿是慌亂。安明塵這時已經送開了口,回到皇甫雪跟前,好心提醒皇甫月,“今日之事已經這樣了,再追究也沒有用,你還是和公主商量以后的事情吧。”說完拉著皇甫雪離開了酒樓。
公主回過神,一臉焦急的詢問,“大小姐,你告訴本公主,安大哥到底是什么時候過來的,他該不會是一開始就在吧。”
皇甫月沒想到堂堂公主竟然這般害怕安明塵,心里得意,面上卻一本正經,“這個事情……”公主明了,連忙表態,“你放心,只要你告訴我實話,以后我斷然不會做既然你這樣的事情。”今日他也是氣急了,不然,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皇甫月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沒有繼續拿喬,畢竟,她的身份和公主根本沒有辦法比,當初薛衛巴結公主就是為了讓公主做他們的靠山,今日雖然生氣,但是這個靠山還是要牢牢抓住的,“二妹夫確實是與我一塊來的,不過公主放心,剛才公主也沒有什么失禮的地方,公主不用太過放在心上。”
“還真是這樣。”公主后悔不已,扭頭瞪了丫鬟一眼,丫鬟委屈,她倒是想說,可是也要有機會不是。這里的事情安明塵他們并不知道,兩人離開酒樓便走著回了皇甫家,安明塵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去了書房,皇甫雪一個人坐在桌前看賬本,這幾日一直在忙其他的事情,西院的帳有段時間沒有看了。
“小姐,剛才賬房與奴婢說,最近安二小姐取了不少銀子,還從庫房拿了好些值錢的東西,他們也想匯報,但是安二小姐以小姐懷有身孕不能操勞為由,不讓他們稟告,今日他們看我過去,偷偷與我說的。”喜鵲一臉不高興,原本以為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后安宛如會低調一點沒想到他還真是死性不改。這么快又原形畢露了。
“知道了,你將賬本放下吧。”皇甫雪沒當一回事,一個時辰后,皇甫雪臉色鐵青的放下賬本,喜鵲上來添查,見狀,以為他身體不舒服,連忙詢問,“小姐,你沒事吧,可是哪里不舒服,奴婢這就去找姑爺。”
“不用了,我沒事,就是氣的。”皇甫雪看著賬本冷笑兩聲,安宛如還真是有本事,上次他已經給了她一筆銀子了,仔細算算,也沒有多久,又從賬房拿了這么多,她都做什么了,即便是買衣服首飾也用不了這么多銀子吧。
喜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