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變得殺氣騰騰“來啊!幾只畜生,不怕死的就來啊!!”
姚依依一聲怒吼,肅殺之氣從她孱弱的身軀里迸發(fā)出來,頗有氣勢。
那幾匹餓狼,似乎聽懂了她的話,紛紛向她靠近,或許它們明白此刻人狼之間勢必是你死我活,魚死網(wǎng)破。
一道電光,一聲沉雷。
狼影掠起,姚依依手把匕首,與其廝殺。
不久之后,那幾匹餓狼盡數(shù)倒地氣絕,而姚依依也累得脫力,倒在了地方。
她身上身下全是血,有自己的也有那幾匹狼的,姚依依張著嘴,任雨水落入自己的嘴中。
突然,一個人影飛來,落在她身側(cè)“很好,你這丫頭,此后就隨本座回山吧。”
姚依依微微抬起頭,見到雨夜中姚釋撐著把傘,低頭看著自己,她也沒做聲,估計應(yīng)該是累得無力言語了。
“你以后就跟我姓,叫姚依依好了。”說著,姚釋手掌一翻,掌中一股吸力,直接將姚依依從地上吸了起來。
姚依依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手腕被姚釋一抓,腳下空虛,低頭看去,姚釋已經(jīng)將自己帶飛到了空中。
到了老麋山,姚釋叫人給姚依依治傷,而后還準備了一套紅色的衣裳贈與姚依依。
姚依依經(jīng)過梳洗打扮,還真是個可愛動人的丫頭。
“這對白曦刃,本座賜給你,作為你的靈器。”
姚釋凌空化物,喚出兩把白曦刃,親自交到姚依依手中。
自此,姚釋身邊便多了一位心狠手辣的得意門生。
姚依依閉目斜倚,漸漸睡去。
入夜之后,鳴山氣溫開始降低,白霧彌漫,水汽漂浮,李懷玉與宋寧溪在洞穴中,感到一絲絲寒氣襲來。
李懷玉因為身上有傷,靈力暫時,顯得有些虛弱,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地咳嗽著。
“懷玉,你怎么樣?”宋寧溪殷切道。
李懷玉捂著嘴,輕咳幾聲道“我沒事,只覺得胸口氣息不順,一股寒氣,積在心肺之間,想來是傷了肺經(jīng)。”
宋寧溪急忙脫下自己的衣服,將它披在李懷玉身上“我把衣服給你披上,這里陰寒,可不能在受寒了。”
“寧溪……”李懷玉本想推辭,但宋寧溪已經(jīng)把衣服披在了自己背上,他也不好拒絕,回頭問道“那你怎么辦?”
“沒事,我沒受傷,身體好著嘞。”宋寧溪抻著雙臂,做出大鵬展翅的動作。
“也不知什么時候我們才能恢復(fù)靈力?”李懷玉抬頭望去,頭頂是黑壓壓的碎石,密不透光,喃喃疑問自問了一聲。
宋寧溪將手搭在李懷玉肩頭“懷玉,不必著急,夏二爺和兩位皇子已經(jīng)在組織人手救我們了,我們不如好好休息,養(yǎng)精蓄銳。”
“眼下也只有如此了。”李懷玉似乎有些困倦,說話間微微打了個哈欠。
鳴島山上,黃炳誠正阻止人手,連夜挖山,不敢有絲毫懈怠。
主帥大營中,蕭遠赫蕭遠澤兩兄弟正在商討軍機,蕭遠赫指著張羊皮軍事圖道“六弟,昨日我們雖然打敗了南啟士兵,化解了被困之圍,但我想南啟定不會,根據(jù)我的推測七日之內(nèi),南啟必發(fā)動大軍,犯我北釗。”
蕭遠澤起身指著地圖上一處標記說道“若按照三哥所言,此處這條路線,應(yīng)該是南啟的首選之路。”
“凝水河,這是南啟與我北釗東疆要塞,東疆地廣人稀,極容易攻克和隱藏,的確是一條不錯的進軍之路。”
蕭遠赫認同地點點頭,隨后道“這次南啟啟用修士參戰(zhàn),可謂是用心歹毒,若非有青璇劍宗仙士等人,我們這次怕是兇多吉少。”
“不如我們奏請父皇也在我們北釗成立修士軍?”蕭遠澤提議。
“這個提議雖好,但實施起來卻不容易,九州仙門對修士參政從軍是嚴厲禁止的,眼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