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什么事兒?”我的聲音很冷靜。
“沒事兒,就是想和你聊聊天,想你了?!彪娫捘穷^聲音有些嘶啞,仿佛哭過沒多久很疲憊的感覺。
“最近,還好?”其實我心里想沖出那句你在哪?我老公在哪里?但是我抑制住了,強壓住心里的憤怒與不安說了這句。
“我在帝都?!彪娫捘穷^輕描淡寫。
“工作可還順利?”
講到這里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馮楠楠用力的吸著鼻子“姐,我辜負了你的所托。”
我心跳加速,心蹦到嗓子口哆哆嗦嗦“怎么?”
“我”她頓了頓笑著說“大過年的不說了,怎么樣最近過得好不好?咱們那邊是不是很熱鬧啊?!?
“我剛才帝都回來?!蔽矣行┫胩裘鳎瑳]有耐心陪她閑聊。
“哦?”
“我以為你知道。”
“我不知道,你沒跟我打過電話,你來做什么?”
“沒事兒。一點兒小事兒而已,你究竟想說什么就說,如果沒事兒,我就掛了?!?
“別?!甭牭轿乙獟祀娫挘T楠楠有些著急。
“那你說?!?
“可是”馮楠楠猶豫了。
“你要是不想說,就掛吧,我沒工夫陪你閑聊?!?
“姐。”電話那頭大哭起來。
我聽見哭就煩,皺著眉頭“你到底想說什么?猶豫了這么久,沒說出個屁,你要是不想說,就滾?!?
“我說我說”馮楠楠一邊抽泣一邊說“姐,我在這里出事兒了。”
“什么事兒?”
“我來到帝都,很順利的來到了帝都醫院,我感覺我人生高光就是現在了,我每天過的很開心,我每天都很認真的在學習,希望自己可以越來越好。”
“然后呢?”
“然后,同科室的主任對我也很照顧,做手術,開會都帶著我,他說年輕人就要有更多的機會更大的平臺,開始我也很開心,我覺得主任給我機會,我滿滿的正能量?!?
“然后你們睡了?”我漫不經心,沒有聽到林嘉的名字我心里一放松。
“這不是我想的那樣。”馮楠楠大哭了起來。
原來這個新提的副主任年齡并沒有老到可以做馮楠楠的父親,和林嘉差不多的年紀,從國外回來很有前途。馮楠楠初來乍到哪里能知道這些啊,雖然之前有小心思小手段,但是最后也算是本質不太壞,再說現在自己有能力,也就沒有什么再去想那些個臟手段的。
有一段時間,馮楠楠的父親生病,作為家里的孩子,馮楠楠自然請假回去了幾天,那幾天她每天晚上守著父親。
雖然是醫學生,但是陪護人的工作還是第一次做,在快困得不行的時候就在朋友圈發狀態,很快,副主任回復了她,起初還是小心翼翼的回復,再后來兩個人聊起游戲,聊起生活,越聊越投機。
在那幾天的陪護里,主任幾乎每天晚上都會陪她聊天,打游戲,逐漸逐漸,馮楠楠似乎開始期待每晚的聊天。
后來回去,因為游戲兩個人建立了很深厚的革命情誼,再往后,兩人越聊越深,一起去海邊,一起看日出,一起聊未來,聊夢想,聊過去,甚至聊到了和我們一起的那段黑過去。
講到這里,我以為主任年輕有為,海外歸來,是個黃金單身漢,但是說著說著,馮楠楠竟然開始說,“我就不該沉迷下去,是我自己作破壞游戲規則。”
“拉倒吧,打個游戲能有啥規則。”
“不是,姐,不是手機游戲,是我和他之間的游戲,他有妻子有孩子,他一開始就說,如果想和他在一起,能做的就是不要干涉他的家事,弄清自己的身份,是我自己沒有弄清自己的身份,想要別的?!?
“什么?”我有些坐不住了“你說你怎么又走上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