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吧。”我認真的跟馮楠楠說。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個跟我曾經有一絲絲關系的女孩兒,突然讓我變的開始關心起來。
我知道很多人一定會罵我神經病,但是,事實確實如此,我可憐的同情心泛濫,變的愿意承認當時的她只是鬼迷心竅,上帝作證,我愿意相信每一個人都是善良的。
“我不回來,我沒有活出人樣我絕不回來。”她再一次堅定的跟我說。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還是那句話,一切由你,要你自己快樂就好,要你自己隨著自己的心走就好,將來別來找我哭。”
“姐……”
“姐什么姐。”我沖著電話整個人暴躁起來“想跟他好就得卑微,不想跟他好就隨時能硬氣活的像個人,你啊,自己選吧。”
我講電話掛斷,本來今天好起來的一絲絲心情,竟然又被擾亂了。
這是令人心煩,我覺得我的生活為什么比別人總是多了這么多的破事兒。坐在板凳上,自己想了半天,最后得出結論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對自己男人寬容,對綠了我的第三者寬容,我這么快樂,唯一的不寬容就是對待自己。
我對自己不寬容才讓自己總是這么難過,這么受傷。
也就這么個時刻,也讓我想起了一個人,我拿出電話撥了一個電話號碼,我很少給她打電話,這是為數不多的一次。
“歪?”電話那頭女孩兒的聲音略顯慵懶。
“醒了?”
“沒有,再次被你吵醒,認識你真是倒霉,睡不了一個整覺。”
“下午給我準備好喝的飲料,我要去找你。”
“飲料出門左轉外賣店不送,姐是賣酒的。”說要電話那頭掛了電話。
“菲菲,你最近看起來很累啊。臉色蠟黃。”
“不要再提醒我了。”我瞪了景心一眼,“姐,真的這么明顯嗎?”說著我在電動門的玻璃上旁若無人的照起來。
“你自己看看,又油又黃,這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了你了,是不是晚上不要命的運動呢?”景心一臉壞笑。
“真是一個醫生等于半個流氓,一個護士等于好幾個流氓,你這小姑娘家家的已經被腐蝕了。”我一臉痛心,“你要再這樣,根本找不到對象。”
“這樣怎么了?很多膽小鬼看見我這樣直接嚇走了,省了我口舌了。我還是那句話,只想暴富不想戀愛。”
就這樣跟景心閑扯著,心里的煩悶其實并沒有解決,于是扯著扯著我就安靜下來,干脆閉口不說話。
終于熬到下班,林嘉還沒下班,于是我有時間,去找薇薇安。
“怎么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薇薇安坐在門口的馬扎上曬太陽,嘴里叼著煙,手上抱著貓,看我走進,騰出手沖著我屁股就是猛的一擊。
“你別拿你招貓逗狗的手摸我啊,我對貓毛過敏。”
“你啊,就是在乎的太多了,越是滿不在乎,越不會有事兒,越是跟你這樣,越是整天過敏啊,生病啊,你啊就是在醫院呆著保護的太好了。”
說著又朝我屁股上打了一下,可能因為手上掛著幾根兒貓毛所以就在揚手的過程中,我開始不住聲的打起了噴嚏。
“哎喲我的姐,說什么來什么,你可真現成。”說著薇薇安放開貓,然后進屋洗手。
“就你自己來了?”
“可不?”我不停的打噴嚏,服務員給我遞來一整盒抽紙。
“說吧,又怎么了,你來了?”
“沒怎么不能來找你?”
“不像你風格。”薇薇安朝著吧臺揚手“給我拿杯酒,然后給她準備一杯飲料,隨便什么都行,然后給我送二樓,你們該準備東西準備東西。該開門開門。”
時間差不多了,所以薇薇安他們要準備開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