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玉先是去了一趟“百杏林”,購買調配“通靈液”的各種靈材,其中四階中級妖獸晶目牛的每對眼珠售價為三千一百塊低級靈石,五百年年份的上好丹參一株二千塊低級靈石。
最昂貴的是“玉髓”,也是最為重要的主藥,七百年年份的一小瓶混液,售價竟高達一萬三千塊低級靈石,雖然貴,但與劉玉在云州時打聽出的價格,還是要便宜一成左右。
最終一番討價還價,由于劉玉此次購買的數量很大,店里給出一瓶“玉髓”一萬二千塊低級靈石的價格,晶目牛牛眼,與丹參價格上也優惠了一些,再加上劉玉手上有“千木令”。
這樣一來,調配一份“通靈液”所需的全部靈材,一對晶目牛牛眼,一株五百年丹參,一小瓶七百年年份的“玉髓”,再加上其它一些輔助靈材,總共算下來大約花費了一萬五千塊低級靈石。
按秘卷上介紹這樣一份完整靈材調配出的“通靈液”,可維持半月修行所用,也就是說一年下來,修煉“通靈眼”秘法的費用就是三十六萬低級靈石。
雖然昂貴的花費,令劉玉有些肝疼,但劉玉還是咬牙一口氣購買了五年的靈材量,共用去了近兩百萬低級靈石。
最后劉玉還另要了一瓶千年玉髓,售價更貴,高達二萬塊低級靈石,這瓶玉髓是一會上門拜訪艾迪家的備禮。
凱特受傷,劉玉自是要攜禮前去看望,各種上好療傷靈藥,艾迪家自然不缺,但這是劉玉的一份心意,畢竟這筆橫財,算是艾迪家白送給他的。
“哎!最近這運氣實在是太背了!”玄山、灰狐兩人愁眉苦臉對坐于一酒樓的包間內,灰狐嘆口氣說道。
“是啊!來喝酒!”玄山也跟著點點頭,喝了一大口苦酒。
“小弟家事,道兄你也知道,孤身一人,自然是拿不出這么多靈石還帳,白天小弟只能去了一趟斗場,登記成了一名斗士,上場賺靈石,好慢慢還清這筆帳。”灰狐放下酒碗,緩緩說道。
“灰狐兄要上場比斗?”玄山不由一驚問道。
“不然欠了如此多靈石,怎能還得清,道兄為宗門弟子,這些靈石自然不算什么。”灰狐苦笑著說道。
“上場比斗,一場能賺多少?”玄山頓時愁眉問道。
“道兄也想上場?入場無任是與人斗法,還是同靈獸搏殺,其兇險皆在所難免,道兄向你那師尊,或同門師兄弟借些靈石還了帳就是了,大可不必與小弟一樣,冒這份危險!”灰狐忙勸說道。
“道友有所不知,師尊一向不喜吾涉此道,若知道為兄欠下如此大額賭債,非大發雷霆不可,為兄定會被師尊他遣回宗門!”玄山無奈說道,他是真不敢開這個口。
“那道兄也不需同小弟一樣上場,道兄說過此次前來北地,不正是為宗門看守筑艦靈材嘛?小弟可聽說,這些筑艦靈材皆是稀有之物,售價不低,道兄大可偷帶一些出來,先抵押給斗場,等時來運轉,賺了靈石,再贖回就是了。”灰狐看似無意,為玄山著想,苦心提議道。
“這……”玄山不由一愣。
宗門設在船廠的庫房,一般就由他與玄玉師弟輪流看管著,師尊一向忙碌,極少過問,若趁師弟不注意,偷偷攜帶些筑艦靈材出廠,再修改好庫房帳本,這招到是真可行。
“到時神不知,鬼不覺,還回去,你師尊與宗門都不會知曉!”灰狐接著煽動道。
“不行!”沉思了一陣子后,玄山搖頭說道。
“為何?”灰狐忙問道。
“此事若一旦東窗事發,到時為兄受罰不說,還會連累師尊與玄玉師弟!”玄山想明白了,此事事發后,可就不他一個人的事,宗門留駐他與師尊、玄玉師弟在此地,便是為了看好這些貴重靈材。
若他監守自盜被宗門知曉,師尊與玄玉師弟同樣逃脫不了監守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