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來,總共才上場了四次。
雖然每次玄山都獲勝,但所欠的債務為利滾利的“滾刀利”,一月利息便要三十多萬的低級靈石,加上玄山自身手癢,將上場比斗賺得的酬勞,又拿去賭,雖說押自己時贏了不少,但總體來說還是輸多贏少。
這期間又向斗場借了幾筆,因此這一月下來,玄山是越欠越多,已欠斗場近二百萬低級靈石。
這令玄山是坐立不安,并不是因為所欠金額越來越大,這點靈石,在玄山看來,也不是什么大數目。
而是因為師尊見他有時恍恍惚惚,已生出了疑心,向他問了好幾次話,玄山自然不敢實說,找了些理由搪塞過去。
但玄山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不是最近這段時間船廠與“天南居”事務異常繁忙,令師尊脫不開身,自己怕是早已露底。
所以玄山心急如焚,必需在師尊發現之前,盡快將斗場欠款還了,不然被師尊知道,大罵一頓不說,自己能否繼續留在北地,都難說,但這么一大筆靈石,玄山一時又上哪去找,哎!
“還是聽小弟一句話,偷取一些筑艦靈材出來,小弟可聽說筑造靈能戰艦有一種名為“玄磁靈金”的稀有礦物,這種靈礦售價極高,只需偷拿出幾大塊,便能償還道友欠的所有債務。”見玄山一臉愁容,灰狐再次煽動說道。
“不行,“玄磁靈金”乃戰備物資,宗門存量也不多。”玄山想都未想,便一口回絕道。
“那可以拿其它筑艦靈材啊!”灰狐接著說道。
“監守自盜,為兄做不出,此事以后無需再提,來,干一杯!道友今日入場死斗,貧道可是替道友捏了一把冷汗,好在道友法術精妙,將那四頭畜生一一斬殺。”玄山舉杯恭祝道。
原來今日灰狐選擇下場死斗,一人挑戰四頭“噬腐狼”,得勝后兩人來此慶祝,這場一過,灰狐算是還清了斗場的大部分欠債。
“僥幸而已!”灰狐舉杯回應,他本就是斗場的人,他入場死斗自然不會有半點性命危險,當然對面玄山道人,是無從得知這其中的隱情。
“明日道友陪貧道去找那管事說一聲,幫貧道也安排一場“死斗”!”玄山放下酒杯,神色凝重地說道。
“這…,死斗風險極大,道友切莫沖動行事。”灰狐忙勸說道。
“此事貧道已考慮多時,不說四頭“噬腐狼”,就算再加兩頭,貧道也有把握取勝。”玄山自信說道。
“死斗”雖兇險,但玄山已親眼目睹了不下十場,再加上今日灰狐也挑戰成功,更加令玄山確信,幾頭“噬腐狼”對他夠不成任何危險,灰狐戰力不如他,都能挑戰成功,若他上場,一樣能取勝。
先不說斗場“死斗”的酬勞,是“活斗”的十倍,一場死斗便抵得上十場活斗,賠率也同樣如此,到時向玄玉師弟借幾十萬靈石,買自己贏,只需一場,便能還清斗場的所有賭債。
雖說玄山也不想讓玄玉師弟知道自己欠斗場賭債的事,但斗場有規定,斗士自身入場時,不可向斗場借貸下注,玄山便只能向師弟玄玉借了。
玄山心中暗暗發誓,等這場過后,還清了債務,自己便收心不賭了。
“道友的戰力,小弟是知道的,但“死斗”變數極多,道友還請三思。”灰狐接著勸說道,上面交給他的任務,是想辦法說服玄山偷取筑艦靈材,可不是讓他上場送死。
“貧道心意已決,道友莫勸了,貧道有事便先走了,酒菜靈石貧道已付。”玄山也沒心情閑聊了,喝下最后一杯酒起身走了酒樓。
“這可如何是好!”灰狐想著一會該如何交代,不由愁容滿面。
“大人你來了!”沒等灰狐去一旁的包間,那位名叫“黑鯊”的老者,已走進了屋內。
“這道人想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