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玄山道友他遇害了?”凱特不由大驚,劉玉與師叔玄北分開后,并沒有回舍院等消息,而是趕到了“雪風(fēng)獸館”。
“師兄戰(zhàn)死于斗場之上!”劉玉不由痛心說道。
“玄山道友好端端的,為何參加死斗?”凱特聽完劉玉的敘述后,惋惜地說道。
“師兄他定是被算計了,不然怎會欠下斗場一大筆靈石,那“幽鯊角斗場”凱特兄可知道多少?”劉玉無聲默認(rèn)片刻后,立即開口詢問。
劉玉趕來“雪風(fēng)獸館”,將今日之事告訴了凱特,便是想向凱特打聽“幽鯊角斗場”的底細,畢竟艾迪家也有自己的斗士團,這里面的一些事,凱特定會知道一些內(nèi)幕。
““幽鯊角斗場”在白鯨港名聲可不小,賠率是出了名的高,加上賽事一向血腥刺激,深受一些賭徒的喜好,但凡是圈內(nèi)人都知道,這“幽鯊角斗場”是出名的黑,為達目的,從來不擇手段,每年不知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凱特不禁搖頭,玄山道友怎會去趟這渾水。
“看來凱特兄也認(rèn)為,吾師兄他是受人算計?”劉玉連忙問道。
“我與玄山道友雖算不上熟,但觀玄山道友不像那種嗜賭如命之人,而據(jù)我所知“幽鯊角斗場”養(yǎng)了一幫精通坑蒙拐騙的馬仔,想來玄山道友怕是著了這些人的道?!?
凱特做為白鯨港本土人,又是圈內(nèi)人,關(guān)于斗場的這些門道,他可是清楚的很,聽劉玉這么一細說,心中便已有了猜測。
“對了,貧道趕到斗場,正好見師兄與一金發(fā)男子告別,兩人看上去關(guān)系不淺,但那人師兄從沒對小弟提起過。”劉玉突然想那名與他擦身而過,還一些臉熟的男子。
“那就不會錯了,“幽鯊角斗場”養(yǎng)的這幫人,慣用的伎倆便是先試圖接近你,混至面熟后,再設(shè)法將你帶至“幽鯊角斗場”?!?
“接著又以知道內(nèi)幕為由,讓你跟著他下注,先讓你嘗些甜頭,再一步步請君入甕,因此中招之人數(shù)不勝數(shù)!”凱特?fù)u頭緩緩說道,好賭之人,最易受騙了。
“想起來了,當(dāng)年貧道初至白鯨港時,在城內(nèi)擺攤,粗心上當(dāng),收了一些假靈票,那騙子,正是今日在斗場見到的那人,師兄定是受到此人蒙騙!”聽到凱特這樣細說,劉玉突然想起多年前上當(dāng)一事,難怪自己會覺得那金發(fā)男子眼熟。
“那十有八九,玄山道友便是上了此人的套了。”凱特嘆口氣說道。
“凱特兄,是否能幫貧道找出此人?”劉玉立即問道。
“道友是想找到此人為玄山道友報仇,還是想攜此人向“幽鯊角斗場”發(fā)難!”凱特明白劉玉的意思,卻開口反問道。
“這人也就算害死玄山師兄的一個幫兇,自然是要揪出那幕后之人,為師兄報仇!”劉玉憤然說道。
“先不說能否查出此人是誰,就算抓住此人,怕也會令道友失望,以“幽鯊角斗場”的手段,到時定會推的一干二凈?!眲P特?fù)u頭說道。
“凱特兄是說這“幽鯊角斗場”勢大,即便抓住此人,也沒用?”從這家斗場行事如此張狂,劉玉也已猜到這幫人要么實力極強,要么后臺很硬。
“沒錯!這“幽鯊角斗場”的主人是一位金丹真人,而轄下的“幽鯊斗士團”更是北地十大斗士團之一,實力極強,硬碰硬,道友怕是討不了半點好。”凱特解釋著說道。
“不管如何,也要先找到這人,吾師叔已去尋求“冬水盟”出手,若能抓住此人,有了證據(jù),定能向他們要個說法!”三宗向“冬水盟”訂購了數(shù)艘戰(zhàn)艦,“冬水盟”理應(yīng)會伸手相助才對,這“幽鯊斗士團”實力再強,也就一地頭蛇,還能斗得過“冬水盟”這條真龍。
“若他們的后臺就是“冬水盟”呢!”凱特這時突然說道。
“什么!這種圖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