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各位道友一路照顧!”鯨港東驛外,劉玉正與暗鸮小隊道別。
歷時三個多月,“傭工貨船”終于順利抵達了白鯨港,或是顧忌暗鸮小隊在旁,“幽鯊角斗場”方面一直沒有動靜。
“都是兄弟,道長可別忘了答應我們的大餐!”黑虎開玩笑道。
“三日后,城北慶豐樓貧道設(shè)宴恭迎各位!”劉玉立即真誠說道。
“好說!那三日后慶豐樓見,告辭!”老鸮爽朗地告辭道。
“后會有期!”劉玉拱手說道。
“道長有空的話,可來此處尋小妹閑聊!”雙方道別,轉(zhuǎn)身分開之跡,劉玉手上突然被塞入一張粉色卡片,“妖吻”那軟軟的聲音在劉玉耳旁響起,還拋來了一記媚眼。
“雪鹿區(qū)松香街道西段三百五十一號,女人花內(nèi)衣店!”看著卡片上的地址,劉玉不由感到有些燙手,這一路與暗鸮小隊走的有些近,這“妖吻”道友怕不是誤會了什么。
…
“便宜這孫子了!”回到船廠舍院,劉玉第一時間找到師叔玄北,將此行所發(fā)生的一切告之,得知灰狐就這么死了,玄北道人不由氣得頓足,此人一死,唯一的線索便斷了。
“師叔,灰狐已死,接下來該從何查起?”劉玉也是眉頭緊鎖,線索斷了,接下來再想調(diào)查,可就難了。
“還查什么,都是這孽徒自找的。”玄北無力嘆了口氣,經(jīng)過這些年調(diào)查,那“幽鯊角斗場”與茲涅家族私下關(guān)系甚密,即便將這灰狐抓回,想找回公道都難,更別說人已死了。
“那玄山師兄不就…”劉玉最后也只能跟著嘆口氣,他心里也很清楚,師兄之死,怕是就只能這樣不了了之了。
“玄玉,此行你沒受傷吧!”兩人靜坐良久后,玄北開口關(guān)切問道,從師侄方才口中可知,此行甚是危險,途中不單遇到了暗魅女妖的襲擊,還受到“幽鯊角斗場”的跟蹤。
“師叔無需擔心,弟子沒事!”劉玉忙開口回道。
“那就好,此行辛苦師侄了。”玄北點點頭,欣慰說道。
“不辛苦,這本就是師侄份內(nèi)之事,對了,這兩柄法器乃是擊斃兩名暗魅女妖所繳獲之物,有些古怪,弟子看不透,還請師叔幫忙看看。”劉玉恭敬回道,隨后取出了一柄漆黑匕首與一柄銀光法劍。
這兩件法器,劉玉回來的路上仔細研究過,漆黑匕首應是柄邪器,不知由何種材質(zhì)煉造,刃口異常鋒利。
而那柄銀光法劍就十分古怪,此劍劉玉先是驚喜發(fā)現(xiàn)可用自身法力驅(qū)使,劍內(nèi)女妖留下印記雖已消散,卻始終無法完成祭煉。
強行灌入法力到也可驅(qū)使,卻發(fā)揮不出此劍半成的威力。
“哦!是嗎,貧道瞧瞧!”玄北先是拿起那柄漆黑匕首,上下打量后放下,心中已有答案,這是一柄品階不低的邪器,當拿起那柄銀光法劍,擺弄片刻后,臉色漸漸凝重。
“奇怪!”玄北眉頭微皺,這柄銀劍確有些古怪,劍內(nèi)咒紋密布,盤纏層疊,卻紋路分明,一看就是出至大家之手,但這些咒紋中的一些靈紋走向十分詭異,是他從未見過的。
同時劍內(nèi)幾枚器銘,他只認出了一枚中級器銘,便是“靈能”,且這枚常見的通用器銘,在靈紋構(gòu)造上也與大多法器有些細微差異。
劍身灌入法力后,法力流通也凝滯緩慢,對一柄器內(nèi)咒紋密布,且靈紋回路精妙的法劍來看,這也說不通,不應是這樣才對。
“師叔對煉器之道也不甚精通,這兩柄法器便先放于師叔這,待師叔向船廠的那些技師問清楚原因,再交還給師侄。”
這柄銀劍也引起了玄北道人的興致,玄北道人決定向船廠平日打交道的那些技師問問,這些技師能留在船廠,各各皆是冬水盟內(nèi)精通機關(guān)器械與煉器之道的大師。
“那就有勞師叔了!”劉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