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唐芝幾人起身。
“玄北師叔,吾師兄他人呢!”唐芝連忙問道。
“玄玉師叔于歸途中不幸病逝,尸首已火化,骨塵便在這玉壇之中?!毙钡廊嗣嫒莩林氐厝〕鲆蛔鸢子裼駢?,嘆聲說道。
“師兄他…”突聞噩耗,唐芝只覺眼前一黑。
“芝姐!”劉月兒忙扶住險些暈倒的唐芝。
“還請師叔祖,告之師尊的死因?!睅熥鸷煤玫?,怎會突然逝世,劉月兒聲露哭腔,立即追問道。
“哎!你們隨貧道先去引魂谷一趟,將玄玉師侄的骨灰撒入谷中。”玄北道人長嘆口氣,并未接話,將裝有骨灰的玉壇,交到唐芝手,而后招出飛劍,率先向著金傲峰飛去。
“師兄!”唐芝雙目通紅,緊緊捧著懷中的玉壇,不由失聲痛哭。
“芝姐,走吧!”劉月兒強忍著悲痛,扶著唐芝,御劍升空,還有蘇沐等幾名弟子,跟上玄北道人飛向了金傲峰峰頂?shù)囊旯取?
這一幕引得四周的宗門弟子紛紛竊竊私語,隨著宗主與玄木長老一干人入了黃玉殿,冰鸞戰(zhàn)艦飛離黃玉廣場后,聚著的宗門弟子也跟著散去,黃玉廣場不久便又重歸往日的寧靜。
金傲峰峰頂一側(cè)有深谷,谷內(nèi)開滿一束束妖艷的紫色花苞,隨著山風(fēng)緩緩搖曳,一尊玉壇從峽谷掉下,激起一陣塵霧,引得朵朵花苞瞬間綻開,片片花瓣伸展,貪婪地吸食著飄落的骨灰。
唐芝無力跪于峽谷上一翹巖上,淚水早已流盡,失神地望著下方的花海,怎么會這樣?師兄上次來信,還好好的,歸途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師叔,師兄他是怎么死的?”唐芝默默問道。
“貧道與你們師傅有話要說,你們退開些!”玄北并未立即回答,開口支開蘇沐等幾名弟子。
“師尊?”蘇沐無主地望向師尊劉月兒。
“你們先回去吧!”劉月兒無力說道。
“還請師叔祖,告之師尊的死因?!贝K沐等人離開后,劉月兒再次問道。
“其實玄玉師弟他沒死!”玄北看了一眼四周,確定無人后,臉掛著的悲痛之色頓消,鎮(zhèn)定說道。
“師叔你方才說什么!”唐芝立即抬頭問道。
“玄玉師侄得罪了北地一方大勢力,為求自保,這才不得不編出這么一出死訊,其實玄玉師侄歸途中雖遇襲受傷,但傷勢并不重!”面對唐芝與劉月兒疑惑的目光,玄北解釋道。
“那方才那尊玉壇是?”唐芝不由問道。
“里面裝著的不過是一頭靈獸的骸骨骨灰!”玄北狡黠一笑道。
“那師尊他人呢!現(xiàn)在在哪?”劉月兒立即追問道。
“玄玉師侄現(xiàn)在何處,師叔也不知,但應(yīng)該已返回云州?!?
玄北搖了搖頭,隨后又接著說道:“三宗艦隊行至月城,玄玉師侄便遭暗手,后于月城與艦隊分開,一人獨自搭乘過往商船返回云州?!?
“師尊真沒事,太好了!”
“師兄沒事就好,那師兄他什么時候會返回宗門?!碧浦ァ⒃聝翰寥I痕,忙接著追問道。
“雖已向外傳遞玄玉師侄假死訊息,足以蒙蔽對方,但師侄他得罪的勢力太過強大,為避免節(jié)外生枝,玄玉師侄暫不便露面,也不能返回山門,山門耳目太雜。”玄北深吸口氣,無奈說道。
“那師兄他該怎么辦,能去哪?”唐芝才放下的心,聽玄北師叔這么一說,又懸了起來。
“放心,師尊他幫玄玉師侄謀了個好差事,自有去處?!毙苯o了兩女一個放心的眼神,說道。
“什么差事?”劉月兒急忙問道。
“具體是何差事,事關(guān)宗門機密,貧道不便細(xì)說,但貧道可告訴你們,玄玉師侄此番前去任職之地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