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靈氣匱乏,陰氣凝重,極不利修行,師妹你糊涂啊!”劉玉忙開口說道。
“小妹知道,但此次任期也不長,就二十年,耽擱不了多久修行,且算來,差不多到時能與師兄一道返回宗門,師兄你就不要怪小妹了!”天師衛所的情況,玄北道人已同她說過,但唐芝一心只想來見劉玉,加上月兒也支持她,便辭去了初元殿教員職務,主動接下了此次的外派任務。
“哎!”事已如此,劉玉又能說什么。
“師兄,你將面具快摘了,讓芝兒瞧瞧有何變化!”兩人坐下,芝唐迫不及待說道。
“師兄,你一點沒變!”當劉玉摘下寒鐵面具,芝唐雙目含情,直盯著劉玉的面容,失神說道。
“月兒可還好?”劉玉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岔開話說道。
“月兒她們一切都好,若不是符店需月兒照看,月兒她也想跟來看望師兄,這件“金銀兩案八卦袍”是月兒親手編織的,讓小妹帶給師兄,這雙鞋則是小妹縫的,快試試可還合腳!”說著唐芝便拿出了一件華麗的金銀道袍,與一雙嶄新的龍紋道靴。
道袍由金光蠶絲與銀煅錦線編織,內蘊靈紋,冬暖夏涼,凡塵不染,道靴由四階靈鱷鱷皮與柔軟狐氈縫制,唐芝還托人為此靴,附注上了“踏風咒”,器主施展身法時,能輔助增加自身速度,已是一件四品中級法器。
“看來貧道來的不是時候!”當芝唐為劉玉脫去外衣,準備讓劉玉試試新道袍時,拓跋延正好推門而入,見這一幕,不由尷尬說道。
“師叔你誤會了!”劉玉立即開口道。
“無需多說,貧道明白,久別勝新婚,貧道說完幾句就走!”拓跋延哈哈一笑,方才玄玉師侄未返回時,他同這位宗門新下派的貌美女師侄已聊了一陣子,從此女不時打聽玄玉師侄近況的羞澀神態,與話語間的思切之情,拓跋延已看出此女與玄玉師侄必是一對。
“師叔你真誤會了,這是弟子的師妹玄芝,不是你想的那樣。”劉玉見這拓跋延越說越離譜,忙開口解釋道,而一旁的唐芝雖有些臉紅,卻并未解釋什么,心頭沒來由還生出了幾絲竊喜。
“好了好了,貧道知道玄芝師侄是你師妹。”拓跋延一屁股坐下,若只是普通的師兄妹關系,像玄芝師侄這樣一位貌美女修,會放著好好的山門不呆,千里迢迢趕來這窮山惡水的破地方。
再說,同門的貌美師妹可一向最受師兄們喜愛了,他可是過來人,加上方才進屋所見一幕,兩人如此親昵,尤其是這位玄芝師侄看向劉玉這小子那含情脈脈的眼神,這兩人若沒一腿,他第一個不信。
“喏!這是玄芝師侄的任職卷軸,宗門派她前來擔任防衛隊的新都頭,師侄你便正式調任礦隊監工,看管好礦隊,可別再出什么亂子。”拓跋延取出一赤色任務卷軸說道,宗門的任命,正合他心意,若由這位玄芝師侄管理衛所礦務,他還真放心不下來。
“這…”劉玉臉色不由一黯,沒想到宗門竟將他調任至礦隊,擔任礦監,但這樣也好,宗門派下的新執事既是師妹,雖說鬼林地下礦道算不上特別危險,但真讓師妹一人領著礦隊下礦道,他也放心不下。
“還有宗門對師侄上次揪出上虛那伙人的獎勵通告,也隨玄芝師侄一同帶來,往后師侄每年任職所獎勵的青客丹多加一粒。”
“另外這枚玉簡也是宗門獎勵,玉簡上記錄有一道六品稀有靈符的符案,與繪制心得,出至宗門珍寶閣,玄玉師侄恭喜了!”
拓跋延將一枚青光玉簡放于桌上,此次宗門獎勵不可謂不豐厚,先不說每年多加一顆青客丹,就是桌上這枚宗門珍寶閣出品的玉簡,那也必是精品。
“師叔可知這玉簡中記錄的是何種靈符?”劉玉將桌上的青光玉簡拿起,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