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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需多禮!來這邊坐!”玄北道人親切將劉月兒帶至大堂石桌前坐下,整座洞府十分寬敞,不過卻有些冷清,就玄北道人一人住,并不見女眷,膝下也無子女。
到不是玄北道人一生未結(jié)道侶,玄北道人早年還是練氣弟子時,便與宗門的一位貌美師姐情投意合,不過這位師姐卻不幸隕落于筑府石室之中,玄北道人悲痛欲絕,一直未再另尋其它道侶。
“不知前輩招月兒前來,有何吩咐?還是師尊那有什么消息!”劉月兒心切問道,這些年師尊的消息,大多都是從玄北道人這打聽的,所以這些年劉月兒與唐芝沒少前來拜訪玄北道人,時有走動。
“不關(guān)你師尊的事,貧道此次招你來,是有一事想問問你的意思!”玄北道人笑著說道。
“前輩請說!”劉月兒眉頭不由一皺,心中已有猜想,真是煩人!
“夏侯家的溥風(fēng)師弟夏侯空,你可知曉?”玄北道人隨即開口問道。
“嗯!”劉月兒點了點頭。
“前些天,溥風(fēng)師弟領(lǐng)著其子夏侯義前來拜訪貧道,托貧道作媒,向你提親,不知你意下如何?”玄北道人開門見山說道。
他知道這些年宗門有不少家族向玄月提過親,但皆被拒,這些事他本不想搭理,但夏侯空親自登門,他又不好一口回絕。
“弟子只想一人清修,暫不考慮道侶之事!”劉月兒立即回道,果然是此事,這些天宗門內(nèi)便已傳出一些風(fēng)聲,顯然是夏侯家有意向外透露的,前天玄瀚師伯還問過他,說是夏侯家有人向他探了口風(fēng)。
“夏侯一族在宗內(nèi)的權(quán)勢,你也清楚,是否再考慮考慮!”玄北道人婉言說道。
夏侯家老祖天風(fēng)真人乃宗門二長老,其孫夏侯義資質(zhì)平平,于宗內(nèi)雖說名聲不佳,但家勢顯赫,與其結(jié)為道侶,別的不說,往后修行所需資源,自是不用多愁。
且回絕了此事,于宗門內(nèi)落了夏侯家的臉面,怕是往后夏侯家會暗下絆子,于劉月兒修行不利,所以玄北道人這才讓劉月兒再考慮考慮,有些話他也不好明說。
“無需考慮,還請前輩替月兒回絕此事,告訴溥風(fēng)前輩,無需再找人說媒,此事月兒萬萬不會答應(yīng)!”劉月兒堅決回道。
“既是如此!貧道便知曉了,放心吧!他夏侯家勢大,咱們玄字輩也不是沒人,不會因此事讓你受委屈的。”見劉月兒如此堅決,絲毫沒有猶豫,玄北道人不由點點頭,玄玉這小子收了一位好徒弟。
“謝前輩!”劉月兒恭敬一拜道。
“啪!”蓮春園的一間雅室內(nèi),夏侯義憤然將手中酒杯摔碎,昨日玄北道人一人登門,說玄字輩弟子玄月只想清修,暫不考慮道侶之事,回拒了他的提親。
“師尊息怒,既然玄月仙子沒有答應(yīng),便是她沒福氣,師尊定能找到更好道侶!”夏侯春小心翼翼說道。
“滾出去!”夏侯義臉色陰沉,怒吼一聲。
“什么狗屁仙子,就是一賤人!”夏侯義從沒想過,這賤人會不同意,父親帶他向玄北道人提親后,他便向平日玩至一起的好友說了此事,并讓他們等著喝他的喜酒。
他的那些好友無不是各大家族的嫡系弟子,沒想到這賤人不知好歹,竟回絕了他,令如今他在宗門便成了一個笑話,可謂顏面掃地,這不躲在酒樓喝悶酒,不敢出門見人。
“賤人你給我等著,可千萬別落到我的手里!”夏侯義是越想越氣,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狠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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