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工夫,便將兩百余箱礦材全數(shù)搬至了靈獸宗的貨船上,動作甚是迅速。
“道友與眾位一路遠來,定十分勞累,要不隨貧道一道靠岸歇歇腳,貧道也好替宗門好好招待眾位!”靈齒道人開口相邀道,半日便能靠岸,靠岸便是靈獸宗的地盤。
“道友有心了!但本殿與貴宗之間的關(guān)系,暫不便予外人知曉過多,一切行事還是當(dāng)心些,以免壞了大事!”血狼婉言謝道。
“既是如此!便恕貧道招待不周了!再會!”靈齒道人可惜說道。
“再會!”血狼拱手一拜。
隨后兩船分開,一船朝著云州北岸飛回,一船朝著落風(fēng)海深處飛去,兩船越離越遠,很快便消失于天際,只留下無邊海浪與呼呼大風(fēng)。
“師兄!”船沿邊一襲紅衣女子,目現(xiàn)淚光,癡癡望著云州方向,喃喃自語著。
“紅櫻,沒事吧!”見柳真妙出神之態(tài),青花上前問道。
“青花姐可知此處距云州有多遠?”柳真妙目光一凝,突然問道。
“最多一日路程,紅櫻你為何要問這個!”青花不由皺眉回道。
“紅櫻欲去云州一趟!”柳真妙決然說道。
“萬萬不可,此去太過危險!”青花神色一驚,隨后接著勸道:“吾知妹妹一直想找那拓跋延報仇,但妹妹修為與此人尚有差距,本殿在云州,只剩下幾處暗哨聚點,也出不上力!”
“此去不過徒勞,即便真讓妹妹僥幸得手,殺了那拓跋延,一人也難于脫身,何不等妹妹修為進階至筑基后期,待時機成熟,青花愿與妹妹一道潛回云州,替呼言道友報仇!”
“到時便來不及了!那拓跋延壽元已不多,等小妹修為進階筑基后期,這廝可能已老死,豈不便宜了他!”柳真妙咬牙說道,她才進階七府不久,修為離八府尚遠。
“這…”青花不由沉默,算下來,那拓跋延的壽元確實所剩不多。
“小妹有一不情之請,青花姐可愿幫小妹請血狼堂主出手,一道去云州跑一趟,當(dāng)然小妹也不會讓血狼堂主白出手,事成后,小妹愿奉上這顆鯨元丹!”柳真妙取出一古木藥匣,打開伴隨著一股濃濃藥香,藥匣內(nèi)赫然擺著一顆碩大的碧青玉丹,正是六品稀有靈丹“鯨元丹”。
“你怎會有…”青花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柳真妙怎會有鯨元丹?
“青花姐若不愿,小妹自去同血狼堂主說!”柳真妙收起藥匣說道,對于青花的震驚,柳真妙并不驚訝,誰能想到她手中會有一顆如此珍稀的極品靈丹,這顆“鯨元丹”是她藏于心底,不愿提起的秘密。
柳真妙天生魅骨,姿色出眾,不想被雙合宗一筑基后期執(zhí)事盯上,滅柳家一族,強行擄去做了數(shù)十年爐鼎。
柳真妙一直隱忍,以身子取悅賊人,令那名雙合宗執(zhí)事放松警惕,一次茍合之時,以身投毒,趁其毒發(fā),與師兄呼言石聯(lián)手拼死擊殺此賊,這顆“鯨元丹”便是從這賊人手上所得。
“不可!拓跋延身為黃圣宗執(zhí)事,有宗門與族人庇護,即便血狼他愿出手,就憑咱們這點人,深入敵后,也一樣無從下手!”青花搖頭說道。
“姐姐有所不知,那拓跋延現(xiàn)如今不在黃圣山,也不在宗族,孤身外派至一偏僻之地駐守,遠離宗門,若血狼堂主愿出手,此去定能得手!”這些年柳真妙通過輪回殿一直關(guān)注著拓跋延的消息,為此還加入了輪回殿,從外殿輪回死侍,成為了內(nèi)殿輪回禁衛(wèi)。
拓跋延外駐至天師衛(wèi)所,柳真妙便知道機會來了,不過苦于自身修為不足,又身處落風(fēng)海,距云州太遠,遲遲沒機會動手,這次跟隨血狼,青花秘密前來云州給靈獸宗送貨,便是一次苦尋的難得時機。
“也不可!咱們需早日護送運輸船返回…”
“那拓跋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