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長老!”劉玉隨即出了屋,來到浩弈真人的住處上門拜見。
“是玄玉啊!快坐!”白裕成笑著招呼道。
“弟子此來是有一事想請教前輩!”劉玉坐下立即說明來意。
“何事?”白裕成給劉玉倒上一杯涼茶問道。
“謝前輩!”劉玉雙手端過茶盞,輕呡一口,隨后取了方才的古色藥匣,接著直言說道:“弟子擊殺那紅櫻,其儲物袋中一古怪藥匣,盒中丹藥弟子不認識,拿來請前輩看看!”
“哦!”白裕成隨即接過藥匣打開,一股濃郁的藥香瞬間彌漫開來,臉色頓變,詫異地看了一眼劉玉。
此子還真不拿他當外人,這藥匣中的深藍玉丹,白裕成一眼便認出,不就是一顆珍稀的“鯨元丹”。
白裕成之所以如此肯定,那是因為前些日子在上交宗門的那批物品中,也發(fā)現(xiàn)了一顆“鯨元丹”。
那丹是從那名輪回殿體修的儲物袋中找到的,過些日子后,才通過萬藥谷了解到,這位體修的名號為“血狼”,正是當年梨水洲荀家滅門慘案的主兇,為此萬藥谷還特意向宗門道謝。
“此丹名“鯨元”,師侄外駐北海州百年,想來應聽說過!”白裕成盒上藥匣,盯著劉玉緩緩說道。
“什么?這是“鯨元丹”!”劉玉先是一臉震驚,隨后便是狂喜,“鯨元丹”是何物,他當然知曉。
渡劫前服下,短時內可大幅增強肉體強度來抵御雷劫,增高進階金丹境的成功率,對筑基期修士來說,無異于仙丹。
“確為此丹!”白裕成一直盯著劉玉,見劉玉狂喜之態(tài),不像假裝的,看來此子真不認識此丹,是自己多慮了。
此子為人處事,他多少有些了解,加上過往對宗門的忠誠來看,并不是那等卑劣之輩,應做不出小人之徑,從那青花或血狼的遺物中,偷取一粒此丹,故意前來自己面前,裝腔作勢。
“太好了!”劉玉仍陷興奮之中,自語念叨。
“此丹算得上天生地寶!快收好,輕易莫于人前顯露,所謂懷璧其罪,其意不需貧道多說了吧!”如此貴重之物,此子愿拿來向自己請教,敬重與新人已無需言表,也不枉自己幾番指點,此子一路走來,確可看出為可造之材,白裕成不由點點頭。
“弟子明白!多謝前輩指教!玄玉就不打擾了!”劉玉將藥匣收回,起身一拜,便要告辭,以免打擾浩弈前輩靜修。
“不急!再喝會茶,一會長山會領宗門新下派的防衛(wèi)都頭前來,新都頭上任后,師侄便可恢復礦監(jiān)一職。”白裕成抬手說道。
這段時間來忙著新建營塞,加上需巡防鬼林,所以礦隊一直未下礦,劉玉也暫代了一些日子的防衛(wèi)都頭。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長山道人便領著一高瘦中年道人前來,宗門新下派的這位執(zhí)事道號“梁山”,新晉筑基期不久,修為不過二府,但如今鬼林有浩弈真人坐鎮(zhèn),新執(zhí)事修為的高低已不重要,多個人手就行。
一陣寒暄,長山道人便回高陽城去了,劉玉帶上這梁山在營塞內轉了圈,同幾名防衛(wèi)隊頭碰了碰,認了認臉,便回了自己的營房,等明后兩天,再陪此人去鬼林巡視幾次,便能完成交接。
“師叔可方便!”劉玉才回屋不久,門外便有人拜訪,來者正是新執(zhí)事“梁山”。
“師侄有事?”才分開,自己前腳才到,對方后腳便至,顯然是有事,劉玉請其入屋坐下說道。
“這是晚輩的一點心意,還請師叔收下!”只見來者突然取出一沓靈票放于桌上,隨后朝劉玉恭敬一拜說道。
“師侄你這是…”劉玉不由一愣,這是唱的哪出啊?看這沓靈票的厚度,面值少說也有五、六十萬低級靈石,初次見面就送如此重禮,此人是何意思?
“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