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六長老,師妹的事晚些為師再與你說!”劉玉說完便帶上兩人出了屋,先是前去問候浩弈真人,隨后找了兩間空閑營房給兩人歇腳,既然來了,便留下多住幾日。
“月兒可休息了?”午夜時分,劉玉獨自一人來到月兒落腳的屋前,敲響了房門。
“師尊快進屋!”劉月兒正在打坐調息,聽到敲門聲,立即下床開門。
“走!隨為師去一個地方!”劉玉轉身帶路說道。
“去哪?”劉月兒跟上好奇問道。
“路上說!”劉玉招出飛劍,帶上劉月兒朝著鬼林中的藥坑村飛去,唐芝此刻便在此村修行,路上劉玉將唐芝轉修鬼道一事,與其間的利害關系告訴了月兒,劉月兒是即驚又喜。
“月兒,你來了!”不久,兩人便趕到藥坑村的一間石室前,石室內飄出一身披罩帽黑袍的女子,正是唐芝。
“芝姐,你…”望著罩帽下陰氣彌漫的無相霧團,劉月兒不由雙目滑落,捂住嘴,說不出話來。
“快進屋坐!”唐芝將劉玉與月兒請入石屋,屋內除了擺有一張石桌與幾個石凳,就剩內墻旁布下的一座聚陰法陣,整座石屋顯得空蕩蕩。
“月兒,無需替芝姐難過,肉身雖毀,但仍可修行,只不過不能走出此林,以后不能去看月兒你了。”唐芝安慰著說道,生魂清醒后,唐芝便坦然接受了這一切,那妖女被師兄所殺,大仇得報,轉為鬼修,能多陪師兄幾時,是幾時。
“芝姐,月兒往后一有空,便會來此地看你!”劉月兒忙說道。
“師兄,你去廉風師兄那坐會,小妹與月兒說會話!”唐芝支開劉玉說道,豐弈隕落后,廉風便成了鬼村的管事,衛所遇襲當日,豐弈趕去衛所支援,令廉風留下看守鬼村,以免有弟子乘亂潛逃。
“好吧!”劉玉無奈被趕出,只能去廉風師弟那坐坐,也不知兩人要說些什么悄悄話。
“月兒,你是不是喜歡你師尊?”兩人寒暄片刻,唐芝突然問道。
“芝姐,你,你,你說什么呢!”劉月兒臉色頓紅,說話都結巴起來。
“你這妮子的那點心思,瞞得了別人,能瞞過芝姐,知道你這妮子之前有意讓著芝姐,但如今芝姐已成這幅鬼樣子,往后師兄便交由你來照顧。”唐芝苦笑著說道。
這丫頭筑基后,仍留在師兄的玄玉洞府住,說是好替師兄打理洞府,每次師兄北地有回信,這丫頭能高興小半年,宗門內多少俊杰提親,皆被這丫頭一口回絕,這些唐芝皆看在眼里。
“芝姐,你不要瞎說,傳出去會壞了師尊聲譽。”劉月兒低著頭說道。
“你師尊修行二百載已達七府,至今孤身一人,又屢立功績,你不上心,等師兄返回宗門,定是一香餑餑,招來野花浪蝶不說,各世族也將上門聯姻,若師兄他給你娶回一師娘,到時有你后悔的時候。”唐芝故意嚇唬說道。
“可是,可是若月兒與師尊在一起!免不了有人會說閑話!”劉月兒羞紅了臉說道。
“玄木師祖其道侶紅夕仙子,之前也是玄木師祖的弟子,宗門可有人敢說閑話?吾輩修行之人,無需理會那世俗禮教,兩情相悅,遵循本心即可!”唐芝忙開導說道,宗門內師徒結為道侶并不少,無需理會一些人的閑言碎語。
“閑話月兒不怕!就是不知師尊他能否接受月兒!”劉月兒坦露心跡說道,若是之前,她打死也不會承認對師尊的這份傾慕。
但如今師叔唐芝成了鬼修,與師尊已無可能,心中的那道禁錮已然消散,若是能與師尊結為道侶,那可就太好了,就不知師尊能否看得上自己?
也不知夜里兩女都說了些什么,劉月兒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異樣神采,御劍返回衛所時,說有些累,主動跳上了師尊劉玉的飛劍,路上一雙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