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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與狄青是不是靈獸宗害的!”夏侯長信并未立即理會喪齒,鐵青著臉,壓著怒火對夏侯義問道。
“不、不是,是劉玉,是他害死了父親與狄?guī)熜?!”夏侯義立即指向劉玉說道。
“孽畜!拿命來!”夏侯長信聽到此言,瞬間暴怒,說罷便要出手。
“道友且慢!”
“師兄息怒,待玄木先問明情況,若此子真害死同門,不勞師兄您動手?!?
玄木真人與靈冰宮的洛塵仙子一同擋在了劉玉身前,玄木真人立即開口解釋。
隨后問向劉玉:“貧道問你,夏侯師侄與狄青可真是你所殺?”
“這二人伙同夏侯義,圖謀本脈所摘的一枚“萬蛇尸血果”,先是故意害死本脈玄蜻師叔,后又突然出手殺害靈彩、凌光兩位同門?!?
“之后追殺貧道師徒三人,逃走中月兒、天遺皆死于二人之手,貧道最終將這二人引入事先設下的符陣之中,引爆符陣將這二人炸死?!?
“沒錯,是貧道所為,這二人死有余辜,可惜貧道身受重傷,沒能當場將這畜生也給擊殺,讓他跑了!”
“以上種種,貧道皆有留影符為證,諸位前輩主看?!?
劉玉死死盯著夏侯義,一五一十說道。
并將一連將激發(fā)數(shù)張“留影符”,投出的光幕畫面,正是劉玉口中秘境內所發(fā)生的一幕幕。
隨著留影符投影出的一幕幕,在場所人皆是面面相覷。
各宗同門之間勾心斗角雖不多,但也確時有發(fā)生,但像這般膽大包天,謀財害命,一連出手殺害數(shù)名同門,還被人當場舉證的,卻是少之又少。
眾人不由看向劉玉,這平平無奇,名不經(jīng)轉,不只從哪冒出的家伙,盡如此棘手。
反殺黃圣宗號稱筑基第一人的“炎魔”狄青不說,還膽敢將宗門長老之子一同炸死,確是個人物。
天羅悟嗔不由深看劉玉一眼,沒看錯的話,方才設下符陣的那處谷道,離當初交手之地不遠,怕就是事先用來對付自己與眾師兄弟的。
從那符陣炸塌的山谷來看,威力不可謂不強。
此子好是陰險,事先設下如此隱蔽的符陣,若當時未占得優(yōu)勢,怕是會詳裝不敵后撤,引自己等人入陣。
好一招“暗度陳倉”,想想就一陣后怕,往后若再遇這廝,需小心些,對了,這廝越看越面熟,好似以前在哪見過。
“祖父,玄蜻師叔之死,確是個意外,義兒出手前,已告知玄蜻師叔退避,就算給義兒一萬個膽,也不敢故意對玄蜻師叔出手,都是為炸死那大和尚。”夏侯義忙可憐巴巴地解釋道。
“那之后你又做何解釋!”目睹愛徒玄蜻慘遭暗手,玄木心頭怒不可遏,若是夏侯長信在場,早一掌將這叛徒給拍死,憤然質問道。
“是狄青,一切都是他的主意,是他想搶奪玄玉師弟手中的那顆靈果,是他先教唆了父親,再利誘了義兒?!?
“祖父,你一定要相信義兒,父親他與義兒也是一時糊涂,上了這廝的當。”夏侯義一把眼淚,一鼻涕地狡辯道。
“就看這鱉孫那一臉的做作與無辜,這事定是他們父子起意的?!?
“哈哈!蛇鼠一窩,上梁不正下梁歪,說不定還是天風這老匹夫的主意,入秘境前便吩咐好的?!?
“對了,那狄青不也是這老匹夫的徒弟,沒錯,跑不了了。”喪齒真人這下可找到機會,幸災樂禍地連連說道。
“閉嘴!”夏侯長信怒視喪齒一眼。
“祖父,你一定要相信義兒,回宗門后,好好對宗主說說,真是那狄青的主意,”夏侯義上前一把抱住天風真人的腿哀求道。
“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夏侯長信先是一腳將夏侯義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