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是他夏侯駢拿的,百鼠幫只能分到四成利潤,而且百鼠幫的四成,還需打點對面的靈獸宗執事。
但百鼠幫也不虧,有了夏侯駢的掩護,走私貨物的貨量與頻率自然是大幅提升。
遠比之前提心吊膽,偷偷通過黑潭哨運的貨量大得多,如此也就賺的越多。
“什么風把道友給吹來了!”很快呂虎便將靈鼠道人給帶了過來,夏侯駢笑著起身想迎。
“貧道在北灤城便聽說鄔風道友喜得一賢孫,這趟出貨便親自押送,順便前來祝賀,討杯喜酒喝,貿然自來,不知兩位道友可還歡迎?”靈鼠道人拱手謙遜說道。
這道人,人如其名,身形消瘦,臉狹嘴尖,說話間嘴角數根細長胡須不時跳動,活脫鼠相。
但別看此道人矮小,行事老練圓滑,在這人心險惡的黑白山脈中脫穎而出,以散修之身筑基,并一手建立百鼠幫,確實是個人物。
“歡迎,當然歡迎!”夏侯漉立即說道。
“這點心意是貧道代表本幫上下成員一起送的,道友莫要嫌少!”靈鼠道人隨即取出了一張紫色靈票遞出,含笑說道。
“道友能有心前來,貧道已甚是高興,不需送這些,快收起來!”見此,夏侯漉眼中不由一亮,但還是做起表面樣子推脫起來。
“就一點心意,道友快收下,道友不收的話,貧道可沒臉討這杯喜酒喝!”靈鼠道人將靈票塞入夏侯漉手中,連聲說道。
夏侯漉推脫不了,只好將這張面額百萬靈石的靈票,給揣入了衣襟之中。
“呂虎,快去讓膳堂準備一桌上好酒菜給送來,道友,來這邊坐!”夏侯漉收下靈票,一邊吩咐呂虎去準備酒菜,一邊請靈鼠道人坐下。
…
“怎不見玄安道友?在的話,一道叫來!”三人閑聊了一會,酒菜便陸續上桌,靈鼠道人小睛眼一轉,裝著隨口說道。
“哼!”夏侯漉臉色頓時不樂。
“說是哨所有事,沒來!”夏侯駢搖頭輕笑說道。
“哦!那可惜這么好的酒了!”靈鼠道人端起身前酒杯,一口飲盡說道。
“道友想必也聽到一些消息,本宗此次秘境中出了三個叛徒,本族與玄字一脈鬧出了一些矛盾,玄安道友,如今怕是對貧道與黨兄都有些記恨。”夏侯駢挑明了緩緩說道。
“貧道確實聽到一些風語風言,但此事與兩位道友何干?”
“玄安道友想必只是一時在氣頭上,定不至于記恨兩位。”靈鼠道人忙打馬虎眼說道。
此次他特意趕來,就是聽到了玄安道人的同門與徒弟死在了夏侯家的刀下,借著賀喜的由頭,來探探“黑潭哨”的玄安與眼前兩人如今的關系。
這三人若是鬧僵了,對百鼠幫可極為不利。
“那可不一定,要是他一時得了失心瘋,將咱們的事捅到了宗門執法堂,咱們一個都跑不了!”夏侯漉喝了一口悶酒,氣著說道。
“道友言重了,玄安道友平日行事一向穩重,其徒遇害,即便有氣,也怨不到咱們頭上,不至于干出這這損人不利己之事?!?
“再說若是事發,他自己也逃脫不了干系?!膘`鼠道人立即說道。
這便是靈鼠道人最擔心的,不過以他這么多年在黑白山脈摸爬滾打出的經驗來看,這玄安道人平日不茍言笑,一看就心思縝密之人,這等蠢事,應不會干出。
不過聽說這玄安與這名遇害之徒,情同父子,此事怕是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定會對夏侯一族有所報復。
就怕其真的得了失心瘋,將販私之事給捅到宗門去,拉著百鼠幫也跟著倒霉。
“道友說的在理,但此事到也不可不防!”夏侯駢臉色凝重說道。
“哦!道友可有良策!”靈鼠道人瞇著細眼,狡黠說道。
“今日代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