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還要幫師兄…”
劉玉出聲打斷唐芝說道:“師兄一個人能應(yīng)付,去吧!”
隨后拱手向夏侯武說道:“夏侯兄,再會!”
“劉師弟再會!”夏侯武瞟了劉玉一眼,嘴角微揚,心想著:按如今之勢,這臥馬湖往后會越來越兇險,有沒有再會,還真不好說,嘿嘿!
待兩人離去后,劉玉臉色漸漸凝重起來,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攤前過往偶有問價者,也沒有理睬之意,一刻鐘后,劉玉深深嘆了口氣,收起了攤位,已沒什么心思再擺下去了。
深夜丑時,夜黑風(fēng)大,吹的營地連綿的帳篷發(fā)出陣陣呼呼的悶響,劉玉埋頭急走,來到一間仍亮著燈光的營帳前,掀開賬簾走了進(jìn)去。
“弟子劉玉,拜見師尊。”劉玉進(jìn)入帳篷,見唐浩端坐在營帳正中的矮桌前,忙行拜禮。
“玉兒,過來坐!”唐浩揮手一招,順手給劉玉沏了杯熱茶。
“師妹,好!”劉玉落坐,同一旁的唐芝,打了聲招呼。
“師兄,喝茶!”唐芝乖巧地,將唐浩沏好的熱茶,遞到劉玉身前。
“玉兒,明日為師與芝兒隨護送隊回宗門之事,你已知曉了吧!”唐浩等劉玉喝口茶,說道。
“嗯!”劉玉放下茶盞,點頭應(yīng)道。
“為師本想帶你一起走,但…”唐浩不禁搖頭,長嘆口氣。
唐浩得到消息后,便想找?guī)孜皇熘淖陂T管事,將徒弟劉玉也帶上,但打聽一番后才發(fā)現(xiàn),此事不可為,此次護送隊名額有限,極為搶手,已被宗門各家族瓜分完,其中名額最多便是夏侯家。
他和唐芝的名額,聽說還是夏侯家讓出來的,唐浩本不想接受他夏侯家的施舍,但大戰(zhàn)越來越兇險,唐浩本身才三府修為,入了戰(zhàn)場,如今已有些首尾難顧,很難保證女兒唐芝的安危。
最終默認(rèn)了此事,算是承了夏侯家的情。
“師尊,弟子明白,放心吧!弟子能照顧好自己。”劉玉忙起身,恭敬地說道。
“好!你一向穩(wěn)重,為師知道,往后入了戰(zhàn)場,需萬分小心,莫要貪功,保命即可,切記。”唐浩語重心長地囑咐道。
“弟子,明白!”劉玉鄭重地應(yīng)道。
“這張“木巖盾”為四品中級靈符,你先收下,憑你如今的修為做不到瞬發(fā),想要激發(fā)此符,需蓄靈一段時間,牢記!”唐浩邊說,邊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青黃色靈符,遞給了劉玉。
“師尊,這太貴重了,弟子不能收!”劉玉連忙推脫道,要知道這樣一張四品靈符,平日要賣近萬塊低級靈石,如今在這臥馬湖,更是有價無市。
“你收下便是,為師在宗門等你平安歸來。”唐浩臉色凝重地說道。
“師兄,你就收下吧!”坐于一旁的唐芝,也輕聲勸說道。
“弟子,謝過師尊!”劉玉拱手一拜后,將桌上的“木巖盾”收了起來。
三個又聊了一會,唐浩父女囑咐為多,劉玉靜聽一旁,喝完最后一杯茶,劉玉起身告辭,退出了帳篷。迎著微冷的夜風(fēng),臉露迷茫低頭朝自己營帳的方向走去。
方才當(dāng)著唐浩父女的面,劉玉自然顯露出自信滿滿之態(tài),為的是不讓兩人擔(dān)心,其實劉玉心中一點底氣沒有,宗門交戰(zhàn),何其兇險,就憑他練氣九層的修為,生與死,豈是他自己能左右的了的?
之前的交戰(zhàn),有師尊唐浩在旁關(guān)照,加上劉玉自身練成的“玄血遁光”,這才一直沒出什么意外,等明日唐浩父女離去,劉玉便成了孤家寡人,上了戰(zhàn)場,便只能生死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