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延師兄,放心吧!這個月冶煉出的“靈鐵錠”都已裝箱,一會便能全部搬上船,不耽誤事,趕了這么多天路,讓大伙都歇歇!小弟已讓膳房備好飯菜。”另一消瘦的道人,上前笑著說道。
“也好,那就先將“靈鐵錠”搬上船,過后大伙好好吃一頓,這些天盡吃些面食疙瘩,嘴里都談出個鳥來!”拓跋延斟酌數(shù)息,便大手一揮,朝隨行的弟子們豪氣說道。
“師伯,太好了!”
“天天粗糧烙餅,都要吐了!”
“誰說不是,多少天沒吃肉了!”
這半個月來,為了趕回宗門,少有休整,一直乘船飛行,已不知吃了多少頓粗糧烙餅,如今聽到有好酒好肉,劉玉一干護(hù)行的弟子們,自然是歡呼一片!
“延師兄,先在此稍等,師弟這就帶人去庫房。”消瘦道人說完,但帶著一群礦場護(hù)衛(wèi)弟子向斷崖處巨大的礦洞口走去,顯然庫房便設(shè)在礦洞內(nèi)。
一會過后,這些人便兩兩合力提著一四方銀色大箱子走出礦洞,一共有二十多箱,一一搬上懸停半空處的運(yùn)輸船,這些銀白大箱子劉玉到是認(rèn)識,都是些“靈芥箱”。
“靈芥箱”同修真者隨身攜帶的儲物袋一樣,皆是儲物類法器,但比儲物袋的空間可大多了,約有一間廂房大小,一般運(yùn)輸大量貨物時用的上,一箱便能儲存很多東西,運(yùn)輸船上一般都會備上不少“靈芥箱”。
“有多少箱“寒鐵錠”?”拓跋延拍了拍一旁的堂弟拓跋牧,問道。
“只有兩箱,其它都是“精鐵錠”,礦洞已挖至地底近千丈,近年來產(chǎn)量是越來越少了。”拓跋牧嘆口氣說道,礦場挖了近百年,地底早已挖空,坑道是七拐八繞,岔道重重,猶如蟻巢,新來的礦工沒熟手帶著,都能走迷路了。
“乖乖!劉師兄,你說這么一箱“寒鐵”得值多少靈石啊!”劉玉旁一年輕宗門弟子,酸溜溜地說道。
“如果這一箱全是“寒鐵”的話,品質(zhì)只要不會太差,怎么的也值數(shù)千萬塊低級靈石。”劉玉雖未開口回復(fù),但心中還是不由想道。
其實(shí)兩人都想差了,礦場冶煉出的“寒鐵錠”只是半成品,用來煉制法器時,還需再次精煉。但即便如此,一箱“寒鐵錠”的售價,最少也要數(shù)百萬塊低級靈石。
“戒備!”正當(dāng)劉玉瞎想時,拓跋延粗眉一翹,臉色驟變,猛地大喊一聲。
“延大哥,怎么了?”一旁的拓跋牧,臉上肥肉微抖,慌忙問道。
這時,天邊出現(xiàn)兩朵黑色云團(tuán),正極速向礦場飄來,近看這黑色云團(tuán)竟是兩艘扁平靈船,舟身細(xì)長,呈墨黑色,不用拓跋延再說,眾人也知道有敵來襲,紛紛頂起法罩,招出各自法器。
兩艘墨黑靈船速度極快,眨眼間便飛至礦場上空,從靈船中魚貫而下,串出數(shù)十人,人人身差黑袍,臉帶惡鬼面具,一看便知是輪回殿的惡人。
領(lǐng)頭三人,一人為光頭大漢,單手提一鬼頭厚背大刀,兩人為身形曼妙的女子,其中一人手握毒蛇長鞭,一人手持青芒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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