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男原地狂舞雙刀,刀勢密集如風,護住全身要害,劉玉身法雖快,但修為稍弱于雙刀男,一時也攻不過這滴水不入的密集刀勢。
此時,遠處拓跋寬、拓跋咸兩人皆已受傷,眼看就快支撐不住了。
劉玉一咬牙向后急退,并扔出一顆銀色圓珠,銀色圓珠撞上雙刀男的刀網,猛地爆成一團紅色雷電,將雙刀男籠罩,正是師傅唐浩交給他的那枚“天雷子”。
雷芒散去,只見雙刀男頭發直立冒煙,雖狼狽不堪,但并未被斃命。
方才“天雷子”襲來,雙刀男立即感受到此物蘊含的狂暴靈能,先是激活隨身攜帶的四品下等“護身符”,接著靈力爆發,使出一招“兩儀盾光”,一陣密集刀芒組成刀墻,護在了身前。
“鐺”劉玉飛身補上的一記急速直刺,也被身經百戰的雙刀男,憑直覺舉起的雙刀,死死架住。
劉玉面色一冷,猛地張口吐出一道血色劍刃,正是孕育于口中的“暗血刺”,血光一閃,將雙刀男的頭顱射穿,擊斃了這一強敵,落地后,立即取出一粒“豪血丸”與一粒“回元丹”服下。
隨后強忍著后遺癥帶來的強烈暈旋感,向礦道底沖去,拓跋寬兩人因不敵,已按原路逃回了礦道內,但這條礦道的盡頭方才便知是一堵石壁,根本是一條死路,也不知這兩人是生是死。
“讓你跑!”黑袍人一腳猛踹在拓跋寬前胸,從拓跋寬肚子上抽出利劍,拓跋寬口吐血沫,靠在石壁上,眼神透著絕望。
“別玩了!殺了他!”另一黑袍人已一劍砍去拓跋咸的人頭。
“去死吧!”黑袍人舉起利劍照著拓跋寬心臟,便要刺下。
“碰”一枚巨大的“炎球”飛來,黑袍人立馬向后急閃,巨大“炎球”轟在一側的石壁上,燃起一片烈焰,一道身影沖來護在了拓跋寬身前,正是匆忙趕來的劉玉。
“一起上!”兩名黑袍人對視一眼,持劍一道朝劉玉殺來。
劉玉在“玄血遁光”的加持下,化為一道血光沖出,側身躲過一黑袍人的長劍,迎著另一人黑袍人,施展出九步奪命劍的絕招“歸一奪命劍”,連出九劍,一劍更勝一劍,九劍歸一,爆出一道血色劍芒,直接刺貫穿了此人的前胸。
“小子,你給在這等著!”僅剩的黑袍人,嚇的暗吞一口口水,放下一聲狠話,灰溜溜的轉身狂奔。
“噗!”劉玉正要飛身追擊,突然一頓,吐出一小口暗血,長時間運行“玄血遁光”,身體已達崩潰邊緣。劉玉立刻收起“玄血遁光”,單手扶于石壁上重重喘著粗氣。
緩過一陣子后,劉玉來到拓跋寬身前,施展“木氣養元術”給拓跋寬渡去一道木靈真氣,隨后通過靈識探查跋寬的傷勢狀況。
“師兄,你快走吧!別費力氣了!”拓跋寬睜開眼,虛弱地說道。
“吃下去!”劉玉取出一粒三品療傷丹藥“參元丹”與一粒“豪血丸”給拓跋寬服下。
拓跋寬傷勢很重,體內肋骨折斷數根,其中一根已刺入內臟,腹部還中了一劍,不單傷口極狹長,血流不止,還切斷了腸道,正如拓跋寬自己所言,幾乎無生返的可能。
劉玉起身前去整理了遠處拓跋咸的尸體,隨后搜出方才擊斃黑袍人的儲物袋,背起奄奄一息的拓跋寬,施展御風術,飛奔至岔道分口處,經拓跋寬指認,溜進了礦洞的最底層。
“快了,就在前面,這就是礦場倉庫。”被俘的那名黃圣宗弟子,帶著“青花”等人進入礦洞,來到距礦洞口三百步處的一石室前,指著一堵巨大的石門說道。
“打開!”青花輕笑著說道。
“堂主饒命,石門禁制只有宗門管事才有權限!”被俘的年青黃圣宗弟子,嚇得立馬跪地,顫聲說道。
“一起破開這石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