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么定了!你三人隨吾留在天雪山,等候宗門運輸船,“玄東”明天你帶其他人先返回宗門!”玄木真人斬釘截鐵說道,隨后揮手,示意散會!
“師…”劉玉不由一愣,還以為此行前,應會給些時間回宗門一趟,不想竟如此匆忙。
“師弟,我約了靈冰宮一些道友喝酒?要不要一起?”向外走時,玄山樂呵呵的湊到劉玉身旁,沒心沒肺地說道。
“不了師兄,小弟還有些事!”反觀劉玉一副心事重重之色。
約一刻鐘后,劉玉從“賞雪閣”回到“梅香院”的住處,進門來到書桌前鋪開紙、墨,此行一去,就不知何年何日能回,有些事還需向師妹、月兒等人交代一、二。
玄芝師妹親啟
為兄受師門之令,不日將隨行遠赴“瀚寒北地”,臨行倉促,已無時返回山門,特來信叮囑瑣事一二。
“玉符樓”便交由師妹打理,有月兒、王平、可心幫襯,為兄也可安心,門店所得,全數用于你們幾人平日修行之用,月兒符道天賦上佳,望師妹督促其勤加苦練,不可松懈。
若店內突發要事,師妹可找“玄翰師兄”商議,為兄同樣會給“玄翰師兄”修書一封,此去駐守,時日漫長,為兄有家書一封,望師妹帶為轉交,若往后九正縣來人求事,也望師妹照料一二,同時照顧好自己,修行為重!
待封書信風干,劉玉重新鋪上一張宣紙,開始寫下一封。
劉玉跪稟
父母親大人萬福金安,自正月回族,已過半年有余,今受宗門令,不日將遠赴異疆,外駐數十年,孩兒不孝,怕是不然為二老送終,今世難報養育之恩,來世愿為牛馬!
若家中有難事,可令人上山求助,孩兒雖不在,但同輩師妹、門下弟子皆會幫襯,孩兒已做叮囑,此信過后,或天人永別,不肖之子劉玉,跪地泣書!
此書完筆,劉玉已是潸然淚下!
難怪世人皆傳修道之人,多為不孝寡義之徒,實乃仙凡有別,難顧人倫,求道孤苦,歲月無情!
劉玉獨坐良久,才收拾儀容,又寫了另外數封書信,分別寫給師尊張元真、大師兄玄翰、月兒等幾人,問候、告別、叮囑一些瑣事,寫完書信,收起紙筆,劉玉便匆匆出了屋。
來到別院拜見一位還算相熟的“玄”字輩同門師兄,拜托這位師兄,將書信、店契、銀票、靈符等一干物品,明日帶回山門,交給師妹唐芝,再由唐芝代為轉交。
翌日,“玄東道人”便帶著前來祝賀的近百名黃圣宗弟子,搭載“火云鳳”返回黃圣山,只留在了“玄木真人”,還有玄北師徒與劉玉四人,簡單送別后,三人跟著師祖回到“賞雪閣”。
“坐!”四人來到茶幾旁坐下。
“玄北,此次外駐“冬水盟”督建靈艦,各方面皆需多留心?!毙菊嫒丝聪蜃约旱乃耐降苷f道。
“師尊放心!弟子定會多加注意!”玄北道人一臉絡腮胡,鄭重回道。
“此行你去,為師放心!”玄木真人欣慰點頭,玄北平日就是有些大大咧咧,但對待要事無不親力親為,還是很讓他放心!
“師祖!”
“師叔,請喝茶!”
劉玉一落坐,便開始清洗桌面的茶具,著手沖泡熱茶,待水開后,立即起身倒茶說道。
“嗯!”玄南新收這徒弟,到是不錯,資質雖差了點,但道心堅定,不懼艱險,從此子用那兇險秘術筑基,此次又主動站出,便可瞧出來,也算是可造之材。
“此行時日漫長,且那“瀚寒北地”也不似云州這般太平,乃兇險寒苦之地,你們能主動領命前去,貧道很是欣慰,這兩件靈器你們拿去防身!”玄木真人對兩位徒孫大方說道。
一揮手,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