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成為一名像賀叔這樣厲害的武修,求您收我為徒,教我本領!”
朱謹安突然拜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連秦一川眼中都閃過了驚訝。
賀山海并非沒有關注朱謹安,他對兄弟倆的關注一樣多,一直在等朱謹安表現呢。
賀山海重新掛上嚴肅,沉聲問“你已經是靈修,學習了馭獸術,為什么要轉武修?”
“我天資差,學不會馭獸術,不適合當靈修?!敝熘敯驳椭^回道。
賀山海深看朱謹安一眼“不是你天資差,非秦家人想學秦家的馭獸術,本來就很難。”
“所以我想當武修?!敝熘敯灿殖R山海磕一個頭。
“你的資質并不適合練武?!?
朱謹安身軀一僵,秦一川也怔住了。
賀苒歪頭看看賀山海,覺得老爸還有其他話要說,便沒有插話。
賀山海繼續道“你出生時,朱書就給你測過資質并在我們這些人面前炫耀。你是非常純粹的火靈根,最適合學習火系術法或者煉丹,練武,是埋沒你的資質!”
朱謹安知道自己是火系靈根,他的腦后門還有一個火焰的胎記呢。
但從朱謹安記事起,養母祝月教他的就是馭獸術,沒有教過他火系術法,祝月臨終前還叮囑他,一定要學成馭獸術,因為秦家人都會馭獸術!
朱謹安學的很吃力,也很努力,他的天資只比秦一川遜色一點,但在與靈獸溝通這方面,與秦一川差了好大一截。
當年祝月發現這點時,直接把資源傾斜給朱謹安,以免朱謹安落后秦一川太多,但沒過多久,祝月就因病去世了,又過兩年,秦一川的爺爺也重傷去世,秦家嫡系漸漸式微,旁系的秦巖一脈起了野心,朱謹安和秦一川的處境便開始艱難了。
朱謹安歲的時候,秦巖以資源緊張為由,不僅將秦一川的修煉資源減半,還將朱謹安這位非秦家血脈的修煉資源斷掉,絕了朱謹安的修行之路,也讓秦一川少一個幫手。
朱謹安本就學馭獸術學的艱難,沒了修煉資源支撐,更難再有進步。
朱謹安認為自己不行,害怕再拖秦一川的后腿,惹秦巖不高興,拒絕秦一川把本來就很少的修煉資源分給他,本本分分的做秦巖想要他做的普通人。
因為,他已經從內心否定自己了。
靈修這條路朱謹安走過,還走的坎坷,就想換一條路走。
現在,賀山海又說他不適合做武修,讓他去學火系術法,靈修資源極其難得,朱謹安不敢抱希望,垂著頭陷入沉默。
秦一川則在深思,自己能從哪兒抽出修煉資源給朱謹安,讓他開始學習火系術法。
兄弟倆都沉默了,沒人接賀山海的臺階了,賀苒嘻嘻一笑,晃著賀山海的手臂說“爸,別逗朱謹安了,他難過的都要哭了。”
賀山海輕哼一聲,瞥一眼呆住的朱謹安,有些氣他的思維愚鈍、小心翼翼。
賀苒繼續晃著賀山海的手臂撒嬌“您肯定有東西可以教朱謹安,不然不會受他的叩頭禮?!?
朱謹安聞言總算回過神了,他本來就還跪在地上,聞言趕緊又磕一個頭“請賀叔收我為徒,教我本領!”
賀山海朝著朱謹安的頭就是一巴掌“不聽我把話說完就在那兒亂猜,缺乏自信,沒有厚臉皮和闖勁兒,怎么能在修行一途上走遠!”
“我錯了,師父我錯了!”朱謹安趕緊把腰背挺直,一臉誠懇的認錯。
“行了,起來吧。”
賀山海沒想真的難為自己剛認的徒弟,以后有機會慢慢敲打。
賀山海把朱謹安撈起來,又看向秦一川,道“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應該是極佳的雷靈根?!?
“是的賀叔,我是雷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