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受到一些打擊,但安國公畢竟是久經沙場之人,很快就恢復了冷靜,對兩個兒子吩咐道“為防止西北軍再度出海購糧,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大量組建水師。 然后把整個東海沿岸徹底封起來,不許片木入海,我看寧志遠還……。” “伯祖父,伯祖父,大事不好了!伯祖父……”還沒等安國公說完,書房外面傳來了侄孫謝長平的大叫聲。 被打斷說話的安國公眉頭一皺,很是不滿地對長子謝昱昆吩咐道“讓他進來,看看發生了什么事,大驚小怪的。” “是,父親。” 謝長平進來后,連禮也忘了行,急匆匆地說“伯祖父,我剛收到八百里急報,胡人突然對盧州發動偷襲,現在估計已經攻下了盧州。” 屋內的三人聽到這話,頓時臉色大變。 安國公怒聲道“我不是已經下令南方各地衛所收緊防線并加強戒備了嗎?為什么還會遭到胡人的偷襲?” “具體戰況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些胡人是趁著晚上奔襲而來。 胡人似乎已經知道我們把大軍集結在江口一帶,導致其他府城防守薄弱,所以才突然南下偷襲盧州。 最可恨的是那盧州知府,那蠢人因為害怕胡人屠城,竟然主動下令開城門讓胡人進城。” “盧州前面應該有幾處哨所才對,這么多胡人經過難道就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嗎?” “可能是因為胡人采取晝伏夜出的方式趁著夜晚趕路,所以哨所的官兵才沒有察覺。 而且南邊那些官兵全是一群廢物,就算沒有發現胡人也不出奇。 伯祖父,胡人確實兇悍,我怕再這樣下去胡人會趁機一路南下。” 安國公深思了一會,終于拍板道“昱昆,你把十萬在江南布防的兵馬調到南邊去布防。” “父親,假如西北軍趁機攻打江南怎么辦?”謝昱昆有些擔心地問。 “不會的,寧志遠既然有心經營東北,短時間內是不會對其他地方出兵的。 而且那十幾萬流民也足夠讓他們頭痛不已,根本無暇南顧。 更何況江南還有大量人馬,只要據城而守,西北軍就算再善戰也拿我們沒辦法。” 說到這里,安國公抬頭對屋里的三人叮囑道“如今我們要改一下方略了,對西北軍以守為主,對胡人則以攻為主。 先想辦法把胡人南侵之勢遏止再說,絕不能再讓他們進一步南下。” “是,父親。” “是,伯祖父。” …………………… 在偌大的官衙內,一大班胡人將領正暢快地喝酒,并肆意玩弄著身邊的漢人女子。 有人興致來了,干脆就地銀辱起來,簡直跟禽獸無異。 配合著那被可憐女子的慘叫聲,其他胡人反而大笑不止。 這還僅是官衙內的情況,大街外面更是人間地獄。 無數平民百姓的家被胡人強行闖入,他們不僅搶掠財物,還到處殲銀婦女,就連老人和小孩也不放過。到處都可以聽到無數女子的慘叫聲和尖叫聲。 如果有漢人男子想阻止的話,立刻就會被胡人一刀砍掉腦袋,鮮血流滿一地。 是人都怕死,更不要說普通的平民百姓,因此許多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妻女被這些禽獸一般的胡人肆意殲銀而痛哭流涕,卻完全無能為力。 這樣光景在不久之前才向胡人開門投降的盧州府城內到處上演,讓人完全不敢相信這里曾經是漢人安居樂業的城市。 如果盧州知府見到這副情景,不知有沒有后悔對胡人不戰而降。 但這個問題他已經回答不出來了,因為他在阻止胡人對他妻女施暴時,被蠻橫的胡人一刀砍掉了頭,身首異處。 就在這種宛如地獄一般的光景中,三個人正無聲無息地穿行而過。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蒙著半張臉,頭發斑白,眼神陰厲。 雖然身穿胡服,但從頭發與眼睛的顏色來看,分明就是一個漢人。 他不是別人,正是沙真族大王子阿羅布的謀主,那位神秘的仇先生。 跟在他身后的是兩名身材高壯的胡人護衛,他們是大王子阿羅布特意安排負責保護仇先生的保鏢。 如果不是有這兩個胡人保鏢跟著,身為漢人的仇先生早就被滿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