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那個老女人想讓簡書棋進來?!”聽完下人的稟報后,簡書鐘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是的,二少爺。
老夫人給管家下了死令,如果外面有人自稱是大少爺?shù)脑挘瑹o論如何一定要讓他進來。
如果有人敢不遵從的話,就全部發(fā)賣。”那下人低垂著眉毛說。
“二哥,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絕不能讓簡書棋進來,誰知道他會對我們做什么。”簡書琴十分緊張地說。
“那是當(dāng)然,現(xiàn)在府里由我作主,不會讓他有機會翻身的。
你們快去叫人,凡是有心跟我的都要一起去,順便帶上棍棒,快。”
“是,二少爺。”其他下人趕緊出去叫人。
沒過多久,簡書鐘的院子里就聚集到了三十多個人,其中甚至還有健壯的仆婦。
這些下人當(dāng)中,除了西院的下人外,還有部分大院的下人。
自從簡書棋入獄并被族里棄之不管后,這些人看到大少爺已經(jīng)完了,以后府里就是二少爺當(dāng)家作主,于是立刻轉(zhuǎn)頭向簡書鐘投靠。
如今簡書鐘要聚集人手“干大事”,正是他們表忠心的時候,他們趕緊過來集合。
就這樣,簡書鐘帶著三十多個手持棍棒的下人氣勢洶洶地往侯府大門走去。
當(dāng)他們來到大門附近時,果然看到管家正忐忑不安地站在那里等待著。
除了管家等下人外,竟然連廖氏和簡書詩兩人也來了。
只是奇怪的是,她們不像平常那樣穿著裙子,而是全都穿著一身馬裝,看起來很是怪異。
一見到簡書鐘,管家下意識地松了口氣。
這下好了,二少終于來了。
其實那個向簡書鐘偷偷稟報的下人,正是管家派過去的。
為了以后還能再當(dāng)侯府的管家,他也跟其他“心思靈活”的下人一樣,主動向簡書鐘投誠了。
事到如今,他當(dāng)然不希望大少爺簡書棋回歸。但迫于老夫人的命令,只能在這等著大少回來。
“你大晚上的不休息,來這里干什么?”看到簡書鐘和簡書琴倆過來,廖氏冷聲問道。
簡書鐘皮笑肉不笑地說“孩兒聽說母親在這,自然要過來看看有什么可以幫忙的地方。”
“你有心了,這里沒什么需要你幫忙的地方,你回去休息吧。”
“這怎么行呢,哪有母親在熬夜做事,兒子反而在房里休息的道理。
管家,我問你,你在這做什么?”
管家先是看了廖氏一眼,然后硬著頭皮說“二少爺,老夫人吩咐小人在此等大少爺歸家。”
“等大哥歸家?可大哥不是還關(guān)在獄中嗎?他又如何回來?”
“這個……”瞟了一下滿臉怒容的廖氏,管家不敢再說下去。
簡書鐘轉(zhuǎn)頭對廖氏說道“母親,孩兒聽說外面很亂,我覺得有必要請衙門的官兵過來駐守,以保侯府上下的安全。”
廖聲板著臉回答“府里有這么多人在,不需要再請衙門里的人。”
“這怎么行呢,府里的下人都是些普通人,假如有匪徒進來的話,他們哪里是匪徒的對手。還是去請官兵過來最穩(wěn)妥。”
聽到他一口一句“匪徒”,分明就是在說兒子簡書棋,廖氏氣得直發(fā)抖。
簡書詩怕娘親被氣到,趕緊出聲責(zé)怪道“二哥,大魏以孝治天下,既然娘親都已經(jīng)說了不請官兵,你為什么還要忤逆她。你身為人子,不怕被人恥笑嗎?”
簡書鐘十分兇狠地瞪著她說“你出什么聲,這里什么時候輪到你作主了?
怪不得潘家要跟你退親,就是因為你毫無家教,你還有臉說三道四。”
被當(dāng)眾羞辱的簡書詩頓時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