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手,他在決定派出蘇子航和張武營救簡書棋一家時,就已經向大舅哥寧雅柏借了五千精兵。
一旦收到張武他們的求援信號,這五千精兵就會開始對臨近的府城發動佯攻。
并非真的要攻城,只是以此來吸引其他衛所的注意力,方便蘇子航等人逃亡。
當然,這都是迫不得已才使用的手段,能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悄然離開才是最好的處理辦法。
在來到城外的樹林后,蘇子航和張武他們跟負責接應的另外一百個下屬會合了。
雙方會合后,蘇子航和張武等人立刻換上盔甲和戰馬,瞬間由普通家丁變成了裝備精良的騎兵。
在重新換回裝備后,他們頓時感到戰力倍增、信心十足。
此時離天亮已經不遠了,蘇子航和張武決定暫時全軍休整一下,等到了明天天黑以后再趕路。
這幾年來,隨著西北軍的探子不斷深入滲透,許多地方的哨站和衛所位置都已經被西北軍所掌握。
只要蘇子航他們再配合夜間行軍的話,被魏軍發現的機率很小。
趁著現在有時間,也是時候讓簡書棋料理一下家務事了。
……………………
被兩個大漢押著來到營地中央時,被強行綁過來的簡書鐘一見到坐在馬車前面的簡書棋,心里直打顫。
跟著他后面的簡書琴比他更嚴重,整張臉毫無血色,身體抖得像篩子似的。
在來到簡書棋面前后,簡書鐘只能扯著僵硬的臉皮賠笑道“大哥。”
簡書琴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低著頭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經過簡單的梳洗并換上干凈衣服后,簡書棋總算稍微恢復了干凈,但連日來的受刑還是讓他全身到處是傷,臉色也頗為蒼白虛弱。
但即使是這樣,對于現在的簡書鐘和簡書琴兩兄妹而言,面前的簡書棋簡直跟閻王沒什么區別。
“看來我還是太過低估你了,沒想到你還有本事借刀殺人。做得不錯嘛,簡書鐘。”簡書棋冷冷地說道。
簡書鐘趕緊辯解道“大哥,你誤會了,此事真的跟我無關。我怎么敢……”
簡書棋不想聽他的狡辯,直接打斷道“簡書鐘,事到如今你還把我當傻子嗎?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你再敢說一字假話,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簡書棋剛說完這句話,站在旁邊的張武“鏘”一聲把腰間的佩刀拔出了一截。
聽到這下拔刀聲,簡書鐘頓時嚇得兩腿一軟,一下子就跪了下來,然后大聲哭求道“大哥,我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才會做出這種事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求你看在我們是兄弟的份上饒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大哥。
求求你放過我,大哥,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看著哭得眼淚鼻涕齊流的簡書鐘,簡書棋不為所動,只是冷聲道“你把整件事給我說清楚,如果有任何隱瞞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簡書鐘為了保命,趕緊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坐在馬車里聽著的廖氏和簡書詩兩人在聽說原來簡書棋的讀書筆記是駱氏親手從書房里拿給簡書琴的時候,頓時氣得渾身發抖。
她們萬萬沒想到,原來那封偽造的謀反信是這樣被放進簡書棋書房的。
果然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雖然駱氏是受到簡書琴的蒙騙才這樣做,但簡書棋明明已經跟她說過絕不能讓外人進書房,更不能把里面的東西拿出去。
可駱氏卻還是做下了這等蠢事,實在是不值得原諒。
簡書琴本人在聽到二哥把她也供了出來,心里在怨恨他的同時,更是害怕得幾乎縮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