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滋味兒,他看著她,許久才開口說道:“初云,對不起,你的心意我終究是要辜負的,可是沒關系,做不成彼此的愛人,我們還可以做彼此最好的朋友,友誼天長地久,這樣不好嗎?”
初云笑了笑,但是那笑容看起來是那么苦澀,眼淚不自覺就流了出來,濕潤了眼眶,也模糊了他的心房。
“何慕枝,你知道嗎?在你來到這里之前,我滿心滿眼都是期待,我想象著你會出現在我的面前,先上著,你會給我一個讓我分外開心的答案,想象著將來我們一同相處,一同嬉笑玩鬧,一同承擔所有的責任和義務……”
頓了頓,他才繼續捂著心口,痛苦地說道:“你從來都不會知道,就好像是我的心意,你從來都不可能完全了解,你從來都不會想過我,就好像我在你的生命里,只是一個卑微的過客,甚至連那些卑微的過客都不如,畢竟我的心意,我那么認真又那么明顯的心意,你從來都沒有察覺到,你從來只注意到了那個人,那個狼心狗肺,那個做盡壞事的人。”
何慕枝心里是知道他很委屈,可是那又如何?在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什么事情是絕對的。
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強迫他人愛上自己,也不可能強迫自己愛上他人,這樣的愛終究是窒息的,是變態的,是不可取的行為。
他冷冷地說道:“何慕枝,既然如此,那我就祝你和他天長地久,永享安樂。”
這話剛一說完,何慕枝就突然間心酸地說道:“多謝你的吉言,可是初云,你終究不夠了解我,雖然我已經把自己的心毫無保留地交給了那個人,可他不是一個好人,是我當初瞎了眼,所以,我和他永遠都不會在一起,天長地久,哪怕這世間只剩下我和他,我也終究不可能屈就和他在一起,因為那個視人命如草芥的人,配不上我的喜歡。”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終究還是沒有辦法面對彼此,所以何慕枝的心里,盡管分外難過,可是他們兩個人都知道,真正的緣分和愛情,從來都是強求不得的。
就這樣,何慕枝終究還是拒絕了他,他終究還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不過這樣的結果,又是誰造成的呢?
初云誰都不怨,他只怨自己,雖然早就已經接受了這個答案,可是這一切終究不可能完全做到平靜無波。
就這樣,在回到家的時候,初云的心里格外難過,可他并不想把自己的心情表現出來,所以表面上偽裝得異常冷漠,可是那眼睛里,卻一直都噙著淚水,心里也早就已經在滴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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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慕枝,將我做不到讓你喜歡我,那我在這個世界上活著,還有什么意義呢?”
他這話剛一說完,就突然間拿起了旁邊的一把刀,一下子就刺到了肚子上。
只那么一瞬間,初云刺得又格外深,所以血流如注,一時間天旋地轉,他整個人都有一種想要窒息的感覺,身體涼涼的,生命就好像隨時都在消失。
幸好初遠剛從外面回來,一看到他這萬念俱灰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可是初遠終究還是沒有辦法,面對著自己的弟弟,他終究狠不下心來。
看著初云,他很快就讓一旁的家仆去叫了醫師。
就在初遠手忙腳亂地要把初云抱起來放回房間里的時候,一個小丫鬟急急忙忙就走了過來。
那小丫鬟還是個機靈的主兒,一看到這地上這么大一攤血,而且自家大公子一直小心扶著二公子,就連忙說道:“不行的大公子,二公子看起來失血過多,而且臉色蒼白,實在是不太好,似乎還不適合挪動。”
她這樣說著,其實心里格外害怕,畢竟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如今看著心里總是覺得很害怕又很吃驚。
初遠似乎也沒了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