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就覺得他興許是不怎么好惹的,所以也不打算隱瞞了。
“其實鄙人正是王家家主王堯,先生如今所在的這個酒樓,其實就是我們家的產業。”
這話剛一說完,燕云湛如今也算是知道了他的底細,只要這個消息是真的,那么這所有的事情就會順藤摸瓜,慢慢得到解決。
燕云湛覺得自己的機會似乎是在慢慢到來,所以根本就沒有想太多,只是在聽到那身份的時候略有些驚訝,但是驚訝過后又覺得是理所當然,不過這一切根本就是裝的,別人不知道罷了。
他倒也是樂得個清閑,只可惜那位名叫王堯的男子,根本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兒,甚至一看到他的樣子,就覺得熱情過頭兒,總讓人感覺到反感,甚至是討厭,不過這人自己倒是沒有什么感覺,甚至還在一旁那么洋洋得意,那副嘴臉讓人一看就真的很討厭。
妙源一直都在暗處藏著,當他聽到自己大仇人的名字時,心中就覺得格外憤怒,熊熊的怒火燃燒著胸膛,讓他心中感覺格外痛苦,甚至整個人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捏緊了拳頭,但是卻偏偏還要忍耐,看著這個如此富麗堂皇的酒樓,就好像是在做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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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源雖然并沒有真正剃度為僧,可是這一切也不過是因為他要報仇的緣故,紅塵斷不了,所以就算是真正剃度出家,他也有可能會再一次走入紅塵之中,所以當時廟里的方丈就沒有讓他剃度,只是讓他成為寺廟中的俗家弟子進行修行,慢慢地修身養性。
可是一個人身上背負著血海深仇,背負著那么大的冤屈,又怎么可能會真正修身養性?怎么可能會真正剃度出家呢?
燕云湛并不怎么清楚內情,所以總不知道妙源和尚的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有些模糊的概念,還是知道的,但這些終究也只是九牛一毛,對她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什么太大的作用,反而甚至有可能會拖后腿。
又過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之前的那個神秘人也就是王堯,總算是離開了。
妙源和尚一直等到那人離開了差不多有小半個時辰的時間,確保安全了之后,這才又一次出現在了燕云湛的面前。
燕云湛一看到是他,心情就突然間變得格外復雜,但還是拉著他的手說道:“妙源,這件事情你不要太過著急,我一定會幫助你調查清楚,那個王堯就是這安縣王家的人,我如今既然知道了,自然就不可能坐視不理。”
頓了頓,他才繼續說道:“你們管氏家族的人,一定不會白死,我向你保證,一定讓壞人受到懲罰,好不好?”
聽到了這樣的話,妙源和尚才總算是清楚了,同時對這件事情也越發有信心了。
不過,為了報仇,為了讓家人能夠沉冤得雪,妙源也不只是動動嘴皮子那么簡單。
畢竟在這時間的長河里,已經過去了好多年,他當初雖然對這所有的事情都不怎么清楚,但也是知道的,王家人的卑鄙手段,還有那些人的殘忍和惡劣,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妙源和尚只要一想到當年的那些事情,就會覺得格外痛苦,甚至還捂著腦袋蹲在地上,帶著格外絕望的語氣說道:“燕先生,妙源在這里求求您了,不管你要做什么事情都讓妙源跟著,妙源保證不會隨意搗亂,好不好?”
他實在是太害怕了,當初也有一個人對他承諾過,說是要幫助他的家人洗清冤屈,要幫助他報那血海深仇,只可惜那人終究還是被迫離開了,甚至處處遭到王家人的迫害,在這座偌大的城市里,居然都沒有辦法生存下去,那些壞人甚至格外猖狂,無論是什么人都好像治不了他們,總之就是沒一處安生的。
燕云湛拗不過他的請求,于是就直接點頭答應了。
只是,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