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書卿的心思千回百轉,他一直在告誡自己,不要越過摯友的那個界限,可是愛戀的種子早就已經種下,如何才能一直不越界呢?
他掩蓋著自己內心的熱情和愛戀,可是,這樣熱切的感情,終究有一天會爆發。
那一天,何星遙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疲憊,頭暈目眩的。
這么多天過去了,她總算是為言念研制出了解藥,順便還為他們準備了許多能夠強身健體的方子。
言家人對她一向是好的沒話兒說,如同一家人一樣。
解藥剛被拿出來的時候,言念的身體雖然耽擱了這么長時間,好在有著大家的細心照料,病情也沒有惡化得多嚴重。
那一天,蘇荷非常著急地拉著她的雙手,帶著顫抖的語氣說道:“星遙,這真的是解藥嗎?真的是,辛苦你了。”
何星遙點了點頭,道:“是,這就是我準備好的解藥。”
頓了頓,她才繼續說道:“言老爺的身體如今雖然算不上多好,可是那毒素在他的身體里一直都沒有出過什么大亂子,所以只要我們把他的身體好好調理,利用自身的恢復機制,再加上我這解藥,自然會好的很快的。”
這話剛一說完,她,就讓自己身邊的那些丫鬟仆婦們,把之前準備好,早就曬干的那些草藥拿了過來,這草藥真的很不少,足足有兩大籃子,雖然因為曬干,分量減輕了不少,可是那些仆婦們抬著依舊有些吃力。
緊接著,有兩個小廝早就已經把那些四季花的花蕊也帶了過來。
說起來,這四季花的花蕊也是有講究的,雖然它能夠強身健體,但是卻不是所有的四季花花蕊都是有用的。
須得選擇最好的花蕊,花蕊不能夠太老,也不能夠太嫩,而且還要足夠新鮮,不能夠有太多的異味,這些花蕊曬干以后,表皮的褶皺一定要是最淺顯的,倘若褶皺太多,那就說明里面的營養成分全部被日光吸收掉了,自然就沒什么用處了。
何星遙為了準備這些草藥和這四季花的花蕊,的確是非常耗時的,而且這些花蕊曬著的時候也不能夠一直在向陽處,必須要有人在旁觀察,曬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還要翻翻,放到陰涼處晾一會兒,再重新拿到陽光下暴曬。
言書語一直以來都是非常孝順的孩子,所以她雖然經常陪伴著蘇荷,但偶爾也會跟著何星遙,一起晾曬那些草藥和四季花的花蕊,兩個人邊說話邊晾曬,經常是開開心心地就度過了一下午。
此時的何星遙瞥了一眼那些花蕊,這才來到了言念的身邊,和蘇荷一起把言念原本的那一件舊衣服脫了下來,這才把那些草藥用清水蘸了蘸,敷在了患處。
等這些事情做完以后,言書語突然間就看著她說道:“何姑娘,我看你這里現在也忙完了,能否問你一個問題?”
何星遙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她為何如此鄭重,但依舊十分客氣地說道:“好啊,你想問什么就問吧,我在這里聽著呢!”
“你說過倘若把我父親的身體治好了,那你就要問我們家要一樣東西,光明之刃,這話還算數嗎?”
何星遙點了點頭。
不過,她也只是下意識的一個動作而已,但是卻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會引起軒然大波。
蘇荷看著何星遙,她有那么一瞬間的晃神。
在這個世界上,從未有人見過光明之刃,她雖然一直守護著,但是卻連看都沒有看到過。
就在這個時候,言念突然間就咳嗽了起來,那聲音急促而又吃力,一聽就知道中氣不足,身體并沒有怎么恢復。
何星遙見狀,趕忙把他扶到榻上,這才有些擔憂地道:“言老爺,您這身體如今還沒有完全恢復,再臥床靜養一段時間,用四季花的花蕊早晚各泡一次澡,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