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亨二年,也就是宋太平興國五年,宋遼在瓦橋關發生了一場戰斗。
遼軍的前部主將是耶律休哥,但是在他打敗了宋軍之后,遼軍沒有繼續追擊。
多年之后,有耶律休哥的老兵回憶那一夜,說于越大人耶律休哥攻入了關口之后,就不見了蹤影,一直到一個月后,將軍才回到了大遼的南京城,也是因為這個緣故,皇帝耶律賢草草收兵,瓦橋關之戰沒有打大。
大宋禁軍在趙光義的親自統率之下,一直開進到了宋的北京,也就是大名府,在那里,他收到了遼軍退兵的消息。
“據說是耶律休哥被一道白光吞沒。”王繼恩低聲向趙光義匯報道。攫欝攫
“哦?”趙光義皺了皺眉頭。
如果是白光,那就應該是傳送術,巫師的傳送門突然出現在戰場上,這不是一個好消息,難道跟李連翹有關?
一想到李連翹,趙光義就咬牙切齒,他想要盡快奪回自己的女人。
但是他又覺得猶豫,如果說耶律賢收兵的話,他就只能直接打進幽州了,這是當年他軍力最強的時候都沒有做到的事情,但是如果讓人帶著銀子和絹匹去找耶律賢贖李連翹回來,群臣也不會答應。
偷偷地去呢?他有點猶豫不定。
“大軍是否前進,官家還是應該早做定奪。”國舅李繼隆進言道。
“容朕三思。”趙光義說。
讓李繼隆退下之后,趙光義決定喝一杯,他讓王繼恩去弄酒和菜,這里的條件自然沒有汴梁的條件好,王繼恩就帶著幾個小內侍一起去整飭酒食,殿內,就剩了趙光義一個人。
“遼國到底打的什么算盤?”趙光義在燈下琢磨,突然聽見窗外有人在敲窗。
豈有此理,皇上的窗戶,也是隨便敲的,衛士何在?內侍何在?
趙光義拿起手邊的劍,走到窗邊,推開一看,半個月亮正亮。
關上窗戶轉身要回到榻上,發現榻上已經躺了一個人,背對著他,大喇喇地躺著。
趙光義嚇了一跳。
“你……是何人?”
本來要罵,突然反過味兒來了。
能這樣進這個宮殿的,不是簡單的人。
“趙二,我有話吩咐你。”
這聲音好熟悉!
趙光義吃了一驚。
那人翻身坐起來。
“徐矜!”
徐詠之兩眼中閃著,冷峻的眼光,這是不臣的眼光。
他已經不再是任何人的仆人了,他看得上的人,就是他的朋友,他看不上的人,那就什么都不是。
趙二就屬于“什么都不是”的那一種。
趙二張口就要嚷,這時背后一把匕首伸了過來,放在了他的脖子前面。
他趕緊舉起了雙手。
拿匕首的,應該是個女人,白白的手腕子,哎?這腕子有點眼熟。
“詠之,怎么這么見外……”趙二說。
“我吩咐你三件事。”徐詠之說。
“你說,你說。”趙光義滿臉堆笑。
“第一件,不許再殺柴家和趙家的人了。”
“好,朕答應你。”趙光義說。
“第二件,不許濫殺士大夫,讀書人不處極刑。”巘戅頂點戅
趙光義點了點頭。
不殺柴家人和不殺士大夫,其實都是趙匡胤許諾過的事情,不殺趙家人,尤其是太祖和趙廷美的兒孫,趙光義也能答應。
“朕這就下旨……”趙光義心想,無非是要一道圣旨。
“不,你那個字兒,一文不值。”徐詠之說。
“那我……”趙光義說。
“我就要告訴你,如果你違背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