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里面停放著尸體,她們都不愿踏足進入,硬是被官差們推推搡搡地逼進去...
言漠與齊運并排站立著,因為分不清她們誰是誰,便蹙眉道:“先各自報一下名字吧,都是哪里人?”
眾夫人沉默了一會后,各自報了名字...
藍衣夫人:“妾原是明州人,叫司靛。”
柳眉夫人:“妾原是晉州人,叫孟真兒。”
白皙夫人:“妾,京城人氏,叫湘菱。”
豐滿夫人:“妾,原是涼州人,叫呂櫻櫻。”
言漠看了一眼輕羽問道:“她呢?”
藍衣的司靛道:“輕羽姓吳,原是啟州人。”
齊運與言漠對視一眼后,開口道:“罐香中含有奇花,先是輕羽中毒身亡,隨后又是方公子一病不起...哎...”他著佯裝很是惋惜,“恐怕接下來遭殃的就是你們了...”
“什么?!”司靛驚恐地直哆嗦,“我們...中毒了?!”她看看自己臟污的裙角,渾身不自在道,“難怪一直覺得不舒服!原來是中毒!”
“六郎!他怎么樣了?中毒深嗎?可有解藥?!”湘菱緊張地問道!
孟真兒:“嗚嗚嗚...妾不活了!反正中毒了,都要死的...沒有六郎,妾不活了!”
呂櫻櫻:“......這可如何是好...大夫!趕緊叫大夫來!”
言漠:“這么,你們都用過罐香?!”
眾夫人:“......”
言漠:“為何都沒用過?”
司靛瞄了言漠一眼,垂眸道:“...其實我們就試用了一點點,一夜過去,香味也就散了...和沒用過差不多...輕羽無故死去...我們怕受牽連,才沒用過...”
言漠:“你們用的可是各自的罐香?”
眾夫人們對視了幾眼,齊聲回道:“是。”
司靛:“六郎對我等基本保持雨露均沾,送的東西都是人手一份,以免起爭執...只是相對而言,六郎比較寵愛輕羽...”
言漠:“那我可要問問了?你們與方公子尋歡之際,可有什么特別的床笫游戲?”
眾夫人紅了臉...
言漠:“比如,互相掐著玩?”
司靛滴溜溜地轉了幾下眼珠,羞赧道:“有時六郎確實喜歡這樣玩...不過,有幾次,妾也抓疼了六郎...”
言漠:“如何抓的?”
“就是抓住六郎的手臂...”司靛做著動作道,“妾不注意,有時還留下了手指印...”
言漠:“方公子會掐你脖子嗎?”
司靛思索著:“...有時會,邊...邊摸邊掐...”著著她的聲音越來越...
言漠:“你們都一樣?”
眾夫茹點頭...
言漠:“有沒有差點被掐死的時候?”
眾夫人對視了幾眼后,紛紛搖頭...
言漠掀開蒙住輕羽尸身的白布,讓夫人們看...她們躲躲閃閃,偷瞄了幾眼后都移開了目光...不忍直視...
“我們到底有沒有中毒呀?會不會和輕羽一樣...”司靛試探性問道...
罐香的瓶身都是一樣的花色,很容易替換...言漠如此心想著,開口道:“罐香本身含有奇花之毒,你們因為用得少,毒性未發,輕羽用得多,直接身亡...”她擺出神秘高傲的姿態道,“不管你們誰替換了誰的罐香,都會中毒,若是老實交代是誰動過手腳,我就讓齊先生給你們解毒...”
幾位夫人互相看了好幾眼,眼神中有無關自己的意味,也有懷疑別饒警惕,愣是沉默了好久,沒人話...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