嘞!!”趕緊一縮,真的滾了出去!撞在門檻上一聲哎呦,狼狽地爬出了大堂!!
京兆尹一拍驚堂木,對著兩名男子喝道“堂下何許人?!”
藍衫男子“小人邱升。”
灰衫男子“小人桂井。”
京兆尹“你們可認得他二人?”
“認得!”蕭富商爽快道。
“認得。”馬老板點點頭道。
“認得”關老爺閃躲了一下眼神,不干不脆道。
京兆尹“都是如何認識的?”
蕭富商略顯不耐煩道“我向他們買的少女血。”
馬老板一派和煦作風,溫聲道“酒樓中的血罐便是在下向他們購進的。”
關老爺擦了擦額角的細汗道“我經(jīng)常向他們買血入藥,醫(yī)治貧血癥”
京兆尹“三日前三更時分,你們都在干什么?”
“三日前”蕭富商摸摸后腦勺道,“那日晚上我正與新美人喝酒,醉的不省人事!第二天好不容易起來,就去晉州談生意了,昨日才回所以今天正想和美人好好增進下感情!不想被抓!大人!我只是買了點血而已!殺人的事可與我無關!!”
“有無關系,本官說了算!”京兆尹微喝一聲,繼續(xù)道,“你們呢?”
“那日”馬老板思索了一下,道,“在下讓酒樓管事看著生意,自己先回了家三更時分已經(jīng)睡下,府內(nèi)管家可以作證。”
關老爺“那日我也已經(jīng)睡下都那么晚了”
京兆尹“你們倆呢?”
“我們?nèi)涨鞍胍乖凇惫鹁е嵛岬溃霸谛_處”
邱升機靈道“在歇腳處我們兄弟倆喝了幾杯就睡了”
京兆尹“可有證人?”
邱升“那日收工早也就我倆互為證人”
京兆尹繼續(xù)審問道“暗巷的主人是誰?!”
邱升面色凝重,思索了一會后一口道“大人!我們兄弟倆經(jīng)營暗巷只為討口飯吃!沒有主人那!!”
京兆尹也不急,徐徐道“暗巷從何時開始絡繹不絕的?”
邱升“我們兄弟倆本是街道中的混混,八個月前,無意中看到有人在角落里放血,以此換錢就心生念頭,若是能集中經(jīng)營此事,說不定我們兄弟倆便發(fā)達了!我們變賣了手中所有值錢的東西,請了赤腳大夫,放血這種事我們不懂要是出事連命都得賠進去!后來慢慢賣血的人多了,我們便租了暗巷中一屋用于生產(chǎn)管理”
聽到這,言漠不禁看向邱升,對方可不像是讀過書的模樣,說出來的詞卻很到位
邱升“暗巷本就是官府忽視之地我們就想著以此為掩護,經(jīng)營血液買賣”
正當此時,看守并檢查暗巷賣血組織的官差回來稟報。
“對賣血者們都詢問了一番,并無駭人所見。”他對著京兆尹和益安王妃輕聲道,“弟兄們里里外外搜了個遍,那里只有一個淺淺的小地窖,放些存物,地勢與溫度都不夠低,無法存儲冰塊!”
待官差退至一旁,京兆尹繼續(xù)審問道“你們?nèi)绾钨I賣的鮮血,還不從實招來!!”
邱升“小的就是靠此營生,自然不敢怠慢,夏季炎熱,血液不好存儲,便買了碎冰渣給血罐子保鮮!我們一拿到血就開始送貨,越快出手越好!!那些少女血來自暗巷中的五名少女,都是家里窮,父母才會賣女兒的血過活小人知道何為殺雞取卵,人活著才能一直產(chǎn)血,怎么會殺人呢?!”
說到冰塊,言漠忽然想起來,對馬老板問道“馬府地窖設在何處?你常常購買大量冰塊,說是母親愛吃冰,可據(jù)悉,馬家老太早已不在,那些冰塊到底作何用?!”
馬老板回道“府內(nèi)并無地窖,在下購買冰塊也是為了紀念愛吃冰的母親做了一些冰品供奉她老人家而已。不信,大人可以進府搜查,母親的牌位前還放著各色冰品呢現(xiàn)下應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