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本應與白將軍匯合,一同退守莽州,但是末將派人秘密搜索了許久,都不見大將軍的蹤影若是讓敵軍虜獲,以大將軍的性情定會以死謝罪!以防敵軍拿他做人質(zhì)!可是敵軍撤離凌州后,并無大動作末將從北線回京的路上,整整一日,亦不見新的軍報戰(zhàn)馬經(jīng)過哎呀!”說著說著柳杰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腦門道,“末將的腦子不好使想不明白!末將知道,此事定是給王爺添了個大麻煩!”他繼而言辭懇切道,“末將是個粗人,只知道行軍打仗!王爺心思縝密,謀略多變,屢出奇招擺平過各類風波!末將不才,現(xiàn)下能想到與之求援的只有王爺!!”
奇銘認真聽著,面上無波
言漠卻瞇起眼來,心中十分認同柳杰的想法!狐貍那些小心思不用在戰(zhàn)場上真是暴殄天物!!
“哎”奇銘側眼看到言漠的表情,似是明白了對方的想法,繼而對柳杰道,“柳將軍,本王對此無能為力,只能幫你暗中傳信給父皇。今日本王沒有見過你,留下一封秘密軍報,你就出城去罷!”
“王爺!”柳杰面露哀求道,“末將私自回京早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但是前線那么多弟兄!王爺若是肯出手,不僅大將軍生機可轉,說不定,還能不費一兵一卒就擊退敵軍!!”
“本王沒有這么厲害”奇銘語氣微顯無力道,“更沒有行軍打仗的經(jīng)驗”他扶起對方道,“柳將軍忠肝義膽,不該殞沒于此。”
柳杰還想說什么,但是又不知如何說才好愁思郁結,揮之不去
“你不行,那我呢?”言漠盯望許久,終未忍住,一步踏前,正義凜然道!
奇銘與柳杰“!!!”
“怎么?”言漠挑釁道,“瞧不起女子?”
“末將不敢!”柳杰趕緊答話!
“前線何等危險”奇銘一臉正色,眼露深情道,“本王可舍不得愛妃以身涉險,此事不可。”
“王爺。”陸九站在門外,中氣十足地喊道,“月明院的床修好了。”
“”奇銘心中明了,面上不動聲色道,“柳將軍稍事休息,本王與愛妃有話要說。”說罷他領著言漠走了,讓門外離得遠遠的秋伯進去侍候。
陸九跟著王爺、王妃一同前往月明院。
月明院主屋內(nèi),一身便裝的太子從床下的暗道口出來,整理了一下衣衫,正等在屏風之后。
陸九見主子們進了屋,便在門外把風!
“錦哥哥?”言漠見到身影,略微驚訝道。
“臣弟參見皇兄。”奇銘行禮道。
太子轉身先是復雜地看了一眼言漠,得知騙婚案的經(jīng)過,清楚了姜二小姐的情感歷程,他的心又再次沉重起來沉吟片刻才道“銘弟無須多禮。”
說著三人圍坐在桌案邊,奇銘將袖中的方體天螢石拿出放在桌案中間。
太子從衣襟中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條繩鏈,特意掩藏下另一條串有琉璃環(huán)的鏈條,拿出目標繩鏈,將細長的吊墜插入方體天螢石帶孔的一面中“天幕山上,臨行前,師父給的鑰匙。瑪怛尊人的機巧物件果然巧奪天工。”
等天螢石鑰匙插入對孔后,方體剩下的五面開始緩緩顯出字來,那是五彩的天螢石碎末有序集結所形成的文字
言漠看著天螢石,扭著頭念道“朔、子、王、四。”
“朔四王子出。”太子將底面翻轉上來,完整念道。
奇銘蹙眉道“被封為戰(zhàn)神的朔四王子?”
言漠“戰(zhàn)神?他很厲害嗎?”
太子也蹙起眉來“怎么會是他?聽聞朔四王子自一年前莽云河戰(zhàn)役后,身負重傷,已成廢人為何此次開戰(zhàn)他還能掛帥?”
見言漠一臉不明,奇銘體貼地說道“朔四王子乃是北朔王與其王后所生,傳聞他完美地繼承了上古神獸孟極的血統(tǒng),生來額間就自帶一朵紅花鈿,側額有一小角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