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默默隱忍
誰知,聲音剛落,就聽不遠處一人吶喊著沖上來!!守兵們趕忙豎起長矛應對!!!
“啊啊啊啊——”來人動作迅猛!踩踏著長矛,飛身上了帳篷頂部!用手中鋒利的石頭割開帳布,鉆了進去!
“快!阻止他!!”黑豹趕緊帶著守兵往里沖!!
“這一拳!是為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嵐伯嘶喊一聲,挾風擊出一拳!!!
萬爾與托托勒沒有綁住雙腿,但是綁住了雙手,面對突如其來的敵人,兩人均警覺后退!!
砰的一聲重響!!絲絲煙氣冒出!!
萬爾與托托勒睜圓了眼睛!拳風的煙氣劃過他們的面頰!!!
“嵐伯!住手!!!”黑豹趕忙越前阻止道!定睛一看,立馬叫道,“快!撐住帳篷!!”
支撐柱在嵐伯的拳力下出現裂痕!隨后嘭的一聲!帳篷塌倒,將一應人等全數籠罩其中!!
噗!嵐伯的傷口再次裂開!!
黑豹趕緊掙扎著摸索到支撐柱,使出吃奶的勁將其立起!恢復了一些帳內空間,小兵們趕忙上手幫忙!!
待整理完畢,黑豹見萬爾、托托勒并無礙,這才松開一口氣,趕忙叫人將嵐伯抬了出去!命守兵嚴加看守此地!!
奇銘陪同言漠、玉凌州回到安撫使營帳之后,便見小兵匆忙來報“益安王殿下,大將軍有請!”
“本王去去便回。”奇銘投給言漠、玉凌州一個安心的眼神便跟隨小兵而去
須臾后,奇銘在大將軍的陪同下來到軍營牢房,就見嵐伯腳戴鐵鏈,蜷縮于一角。
“殿下,嵐伯襲擊人質,末將暫且將他關押于此。”夙峻也能理解嵐伯的行徑,但,“軍紀不可亂,他明目張膽地闖入人質營帳,末將不得已”
奇銘“嵐伯犯錯,是本王疏于管教,大將軍不用為難,該如何懲罰依照軍中法規。”
“哎”夙峻嘆氣一聲,“有恨未解的豈止嵐伯一人,他的行徑雖觸犯軍規,卻是情理之中,末將只想關他幾日,并無他意。”
對于夙峻的寬容處理,奇銘立馬作揖感謝“謝大將軍手下留情。”
“王爺言重了!”夙峻趕忙行禮道,“嵐伯這一鬧,倒是解了部分將士心中的怨氣”
“本王理解。但此風氣不可助長,那就關他幾日罷。”語罷,奇銘張望著嵐伯的氣色
夙峻“王爺放心,嵐伯身上的傷,軍醫已經處理過了,并無大礙。”
“謝過大將軍。”奇銘淺笑頷首,感謝道。
“”夙峻看了幾眼嵐伯,沉吟片刻,才行禮道,“末將先行告退。”
待周邊安靜如斯后,奇銘上前一步道“本王說了,安靜養傷,莫讓他人擔憂”
“”嵐伯抬起盈滿淚水的面頰,有氣無力道,“屬下知錯”
“既如此,你就待在這好好反省罷”見對方有所悔意,奇銘輕嘆一聲,說完便轉身離開
牢中光線昏暗,塵埃在光束中慢慢游動,緩緩隱去
隨著日光西沉,巍峨壯麗的莽山籠罩在一片晚霞中,夜幕悄悄降臨
“秦郝!我和你說了!這個應該和這個放一起!”房賢勝指著兩份彩紙,極為嫌棄道,“虧你還是瑪怛尊人的首席大弟子!這點手工都不會!!”
“我只是不會手工而已,你呢?!萬事靠不著譜!孰輕孰重呀?!”秦郝漲紅了臉,試圖給自己挽回幾分面子!
房賢勝“我哪里不靠譜?!就這些彩條,你來來回回安置了幾遍!我就一遍,全掛好了!”
秦郝“這點小事算什么!以后在武藝上勝過我,你再嘚瑟唄!”
“呵呵!”房賢勝笑得狡詐,“你這是承認,掛彩條不如我嘍!”
“無聊!”秦郝沒好氣地哼唧一聲!卻不忘放射眼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