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安王府。
“快!”秋伯領著善醫館的斯大夫悄悄從后門進府,一路前往巖茗院。
院內,言漠沉心靜氣,正為奇銘運功療傷,看得興王那叫一個坐立不安
“钘兒。”奇老爺按住又想起身的兒子,安撫道,“你的手還有傷,安分點。”
“父皇,兒臣這點傷不算什么!倒是二皇兄他的傷”
“放心吧。”言漠運回內力,睜眼道,“這點傷難不倒你二皇兄。”語罷,她翻身下床,靜立一旁。
“二皇兄?”興王剛想站起,又被父親按了回去!
“坐好!”說完,奇老爺轉身來到二兒子床前。
“今日突變,是兒臣疏忽,請父皇降罪。”奇銘正要下床請罪,被對方一手扶住。
奇老爺“朕知道這是意外,不怪你。你的傷需要靜養一會回宮,讓益安王妃護送罷。”
“”奇銘向來知曉父皇的性情,這次事件為何父皇總讓言兒出頭效力,思及此,他便多了幾分警覺,“兒臣恐王妃照顧不周,還是”
“銘兒多慮了。”奇老爺笑道,“今日王妃奮不顧身,營救麗妃與你,足見她的俠義熱腸,讓她護送我們回宮,朕放心。”
尋回麗妃讓言漠確實松了口氣,但她仍然擔心玶妃會對錦哥哥不利,正愁要如何進宮警告玶妃,眼下倒是機會!她跪地行禮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臣媳愿領命護送陛下、麗妃娘娘與興王回宮。”
奇老爺一聽,回以言漠欣慰一笑,眼中卻流露著一絲精光。這絲精光沒有逃過奇銘細銳的觀察,他納悶著,父皇到底是何意圖?
說話之際,屋外傳來秋伯的聲音“王爺,大夫來了!”
眾人一聽,站定的站定,坐好的做好。
斯大夫進屋后,不敢抬頭,只管按照吩咐給患者切脈、處理傷勢
“這位貴人只是皮外傷,金瘡藥頭兩天一日兩換,之后傷勢見好,便可一日一換。切忌不可沾水,保持干燥清潔,不出五日,必可結痂。”斯大夫給興王處理完傷口后,又轉向益安王,把了會兒脈道,“嗯,大家不用擔心,王爺身體強壯,內傷并不重,但需要靜養,待老夫開幾副調和五臟六腑的湯藥,日便能痊愈。王爺切忌,這幾日少用內力,才能好得快。”
奇銘“有勞大夫。”
“應該的,王爺。”斯大夫欠身行至一旁書案,將藥方寫完后,便在秋伯的帶領下出了王府。
客院。
青木輝整理了一番,換了件新衣,就聽屋外隱隱傳來貓咪的叫聲,隔了一會又傳來輕微的鳥叫聲,這正是他與屬下定下的暗號!確認無誤后,他輕啟門扉,欲往院墻下的竹林走去不想,身后傳來一聲叫喚!回頭一看,又是封止那個傻大個!!
“二當家!”封止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查看道,“你沒事罷?聽聞你們去夢香樓,不幸那酒樓走了水!”
“呵呵”青木輝勉強擠出笑容道,“我無事,倒是王爺,受了點傷我正欲前往巖茗院探望一下。”
“哦!那我也同你一起,去看看王爺!!”
“誒!”青木輝阻攔道,“你去不合適”
封止疑惑道“怎么不合適?”
青木輝為難地伸出一指,指指夜空意思是天子在此。
封止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抬頭看去“這天是晚了些不過,你能去得,為何我就去不得?”
青木輝蹙眉輕嘆一聲,思索了一會兒后,他兩手一合,一邊抬眼看天,一邊在自己身側作揖行禮,希望對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封止的兩條粗眉擰得更緊了,見對方重復做著一個動作,他不耐煩道,“二當家!你知道我笨,別打啞謎了!”
“哎總之,你別跟來就是!”青木輝推搡著對方,兀自邁開腳步,見封止不肯罷休,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