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風聲大多像鬼哭狼嚎。”言漠解釋道,“而我們在村落中聽到的,還有這里聽到的風聲,皆像人聲歌喉。那是因為,這里的石柱通過特殊的擺放,氣流呈現緩和、優美的走勢,這才有了似人的聲音。”
“嗯?可是,村落里面沒有山洞啊...”奇钘依舊抵抗著男子的拉力道,“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為好...”
“你忘了,村落附近有蛇仙洞!”
“你的意思是,先前那個蛇仙洞也是經人處理,才有了夜間驚曲?”奇钘拗不過對手,回憶著道。
“那個蛇仙洞與這個山洞有異曲同工之效,卻又有些不同。”言漠繼續道,“我們進入山洞才聽到歌聲。而村落與那個蛇仙洞有著一定的距離,歌聲卻可傳至那么遠?”她沉思著,看來需得再次查探,才能弄明白那個蛇仙洞...
“呃嗚嗚...這些小王怎么知道呀...”看到腳邊游來游去的小白蛇,奇钘已經神魂出竅,恨不得自己長了對翅膀,一路飛回京城去!
對話之際,白發男子已將兩人引至洞府深處,比劃著給客人展示壁畫!
言漠拉回神思,借著微光開始查勘巖壁...以及那些風格不一的圖騰畫作。這些壁畫有的很有筆法,形象也逼真,而有的筆法拙劣,線條斷斷續續,得好好尋思一番才能知道刻的是什么...
“這些又是什么?”奇钘看到壁畫有些新奇,見那男子終于肯松手,他趕緊貼著言漠,躲著那些小白蛇問道。
白發男子怕客人不懂自己的意思,他一邊指點著壁畫,一邊使勁拍拍自己的胸膛:我的故事全在這!
“他...這是何意?”奇钘問道,“這些壁畫都是他畫的?”
言漠走動著看了一圈,試圖從壁畫中連接出一個故事來,當她看到后面的壁畫全是斷斷續續的線條后,她大致判斷道:“不全是他畫的。你看,前面的壁畫,筆鋒轉合有力,造型也逼真,后面的可就...”
“還真是...”想起男子的畫功,奇钘肯定道,“那,這么多壁畫到底什么意思?”
這里!這里!白發男子拍著石壁示意:從這里開始!
言漠回到初始壁畫處,這里畫著一座白色的島嶼,她一手按在巖壁上問道:“你想說,故事從這里開始嗎?”
白發男子沒有遲疑,使勁點點頭!
這時候,言漠著實有些想念齊先生,因為齊先生總能將聽聞編成聲色俱全的故事,讓人聽得津津有味...面對這么多壁畫,她開始按照自己的理解說道起來...
“反正,肯定是很久以前...海上有著這樣一座白色的島嶼,厚云環繞。島上...生活著,很多白蛇!嗯...這些白蛇以此為家,過著...出門打鳥蛋,回家睡覺的日子!然后,島上出現了一個男子...”
“不對!是女子!”奇钘糾正道,“這人披著頭發,看模樣更像女子...”
言漠蹙蹙眉:“嗯...反正就是來了個人。她...和這些白蛇和睦相處?”
“與其說是和睦相處...”奇钘湊近巖壁道,“不如說,這些白蛇對這女子很是尊崇...隨后,他們共同生活,還造了個家...誒?!這不是那個蛇仙洞嗎?洞口的造型幾乎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他們共同生活在蛇仙洞中...”言漠續接故事道,“然后,嗯?這個總是男子了吧?一個男子出現在蛇仙洞內?”
“束發成冠,是男子。”奇钘接著道,“男子好似對那女子一見傾心,從此喜結連理,與那女子一同養蛇...男子很能干,不僅會種田,還會修繕洞府,會寫字,會畫畫...還懂音律?”
言漠:“所以!這些石柱就是這個男子擺放的!不對,這個時候,他們夫妻二人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