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日刺殺朱望山的并非是墨玉,而是戴蝴蝶面具的閣主;
內(nèi)力炸彈出現(xiàn)在黑市,同時與朱孟辛所說的“上主”有關(guān);
閣主是誰?上主是誰?一切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誰?
言漠思索得認(rèn)真,卻遭人打斷!
“啟稟王爺、王妃、侯爺!”一水兵前來通報,“西面深處有一地牢,里面關(guān)著...關(guān)著一個瘋子。”
鐘非一聽,與王爺、王妃對視了一眼,便讓人好生安葬朱孟辛,隨后,他們?nèi)烁▓笏黄鹎巴髅娴乩巍?
地陵內(nèi)光線不足,水兵們拿著火把分散在通道上,當(dāng)三人抵達(dá)地牢之時,見到的是一個臟兮兮、佝僂著后背的人。
那人聽到動靜,轉(zhuǎn)過蓬頭垢面,一雙烏亮的眼睛在火光下熠熠生輝,說明他還是個活人。
言銘二人帶著疑惑,小心翼翼接近,想看清此人是否瘋癲。
“呼!!!”那人突然大叫一聲,企圖嚇走他人!“哈哈哈哈”嚇完,他覺得好玩,開心狂笑!
言銘二人并未受到驚嚇,只是頓了頓身形,繼而對視一眼。
“你是誰?”言漠大膽上前,蹲身與對方齊平,問道,“為何在此?”
笑聲戛然而止,那人像是猛然驚醒般,緊張地四下張望!隨后,他卑微地匍匐前進(jìn),對上來人的目光,小聲問道:“你們是誰?大門主呢?”
“大門主...”言漠立馬反應(yīng)過來,“你是長生門中人?”
“回答我!”那人聲音雖小,語氣卻緊張又尖利,眼神灼灼道,“大門主呢?!你們是怎么進(jìn)來的?!”
“......”言漠遲疑著,觀察著對方,她發(fā)現(xiàn)對方渾身腌臜,雙手握拳藏在衣袖下,抵住鐵欄柵,“想知道,就先告訴我你是誰。”
那人沒有動也未回答,而是盯著言漠使勁瞧,繼而深深蹙眉...
奇銘見此,十分不悅,欲將言漠拉離地牢,卻聽...
“你身上怎么有煞氣?!”
言銘二人:“!!!”
“這世上,我只見過大門主可以承載煞氣而不受影響!你是誰?!”那人說著,歪著頭更顯疑惑,忽然!他像是醒悟般,露出一臉的驚駭,后退著磕頭叩拜道,“屬下叩見大門主!恭喜大門主練就陰陽大功!!”
“屬下...”言漠沒有在意對方的錯認(rèn),“你是芽征的屬下?”
“你...你不是大門主?”那人抬頭看看,確實(shí),就氣質(zhì)而言,對方與大門主相差甚遠(yuǎn),“你,到底是誰...”說著,他又徐徐匍匐靠近,思索著,“除了大門主,有可能承載煞氣之人...唯有...”他越說,眼神越亮,“想來,十年已過...如今,那女娃娃也該...”他越發(fā)湊近觀察著,感覺越看越像,“和你一般大了...”
“!”言漠看到對方竟然濕潤了眼眶,有些不明所以又有些局促,“你是...”
“嗚嗚嗚...”那人忽然哭泣起來,像是見到了親人似的,痛心疾首道,“總算有人來救我了...沒想到竟是你...當(dāng)年我為了瞻仰刻剎一眼,追著你們...看來是追·對·了!”說著他吸吸鼻子,看向一旁的男子,使勁辨認(rèn),“難道,你...是當(dāng)年那個男娃娃...”他一邊問著,一邊做著嗅東西的動作。
“!”奇銘忽然想起,十年前,曾有人遞上一個小嗅瓶,說是十香軟筋散的解藥。他望著對方上下看著,與言漠再次異口同聲!
“你是湯勺子?”
“是唐·韶·子!”唐韶子含著淚,嘟嘴不滿糾正道,模樣有點(diǎn)辣眼,隨后,他隱忍了一會,實(shí)在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啊啊啊!終于重見天日了!我等這一日...嗚嗚...整整等了十年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