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公子的傷還未痊愈...”楊迷途十分擔憂,就要哭出來了,“他一人前往西域無人照顧保護,這可如何是好...”
言漠看著留書,擔憂之余隱隱覺得奇怪,照理說,西域隨時都可前往,她好不容易回京,青木哥哥不應一面未見便離開,何況對方身上還有傷...進而,她又想起,墨玉曾說想要見青木哥哥。
奇銘聽聞后,蹙眉向著王府上空瞪了一眼,隨后大家一同進府。
言漠帶著楊迷途前往客院通知別院中人之際,興王跟著奇銘一同進了巖茗院的副屋。
“王爺恕罪,是屬下失職!”肖韌閃影進院后,跪在門扉外請罪道。
興王沒想到剛進屋,就有人來打擾他與二皇兄的獨處時間,驚嚇之余還有些氣惱。
奇銘與言漠想法相同,覺得青木輝此次離開地蹊蹺,其中必有文章。
“他是如何逃過你的監視的?”
肖韌:“是屬下輕敵,以為二當家有傷在身,不會輕舉妄動。昨晚,屬下聽聞王爺、王妃回府,今早便想回府匯報近日之事。在楊府,楊姑娘纏著二當家纏得緊,不想屬下離開的這一空擋,二當家他...是屬下失職!請王爺下罰!!”
“全力追查。”奇銘冷聲下令道,“啟用各地暗樁,務必查出二當家的去向!你的懲罰本王暫且留著,若查不到二當家下落,雙罰并下!”
“是!”肖韌行禮領命,一閃影便消失了!
興王聽著對話,不僅好奇于青木輝,還驚嘆于二皇兄埋下的暗樁。
“二皇兄,這個二當家到底是何來頭?”
“此人處處透著神秘,本王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何來頭。”奇銘輕嘆一口氣,入座轉移話題道,“方才你說,皇兄罰跪于勤政殿前時,大喊著讓誰出來?”
“小王也摸不著頭腦呢...”興王撓撓后腦勺道,“那日,聽聞父皇將太子哥哥罰跪,小王前往查看,還沒進宮門,就聽到太子哥哥大喊‘放開我,我教你出來!’然后他抱頭痛哭喊著什么...都是他的錯...原本,小王以為太子哥哥喊的是父皇,可是想想...太子哥哥那氣勢怎么都不像是在叫父皇...那,他叫的是誰?”
奇銘聽聞,眉間的川字更深了,他不禁摸上銀質尾戒,想起師父曾把皇兄喻為命命鳥一事...面對諸多疑惑,他捏捏眉心,繼而拆開太子的書信看了看,看完,他不由再次嘆息...
“怎么了?二皇兄。”興王想替哥哥分憂,見對方遞上書信,他瀏覽了一遍,驚呼道,“父皇要給太子哥哥納太子妃了!嗯?可是,太子哥哥好像不愿...”
“呼...”奇銘吐出一口濁氣道,“進來宮中頻頻生事,父皇此舉也是想用喜事沖淡東宮的陰霾。”
“嗯...喜事...”興王忽然陷入沉思,無比認真!今日他總算弄明白了自己的情感所屬,鑒于此,他提議道,“只要是喜事,哪怕不是東宮的,是不是也可以?”
奇銘:“?”
“二皇兄!”興王十分興奮,湊到哥哥面前,自信展示著自己道,“你說小王怎么樣?”
奇銘蹙眉:“......”
興王更加湊近問道:“小王是不是閃亮如星?蕭蕭肅肅,爽朗清舉?驚才風逸,冠如宋玉?”
“......”奇銘微微躲了躲,心想,弟弟不會真的小妾上體,剝不下來了?
“...小王有這么差嗎?”見哥哥許久不回話,興王頹廢泄氣,“看來蘭雪未必看得上小王啊...”
“呵!”奇銘終于明白弟弟在意的蘭雪,不禁松了口氣,“原來你說的是蘭雪?”
“嘿”一提到心上人,興王就犯花癡,“蘭雪這么能干,小小年紀就把東宮關照得井井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