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秘密探查,抓出那些害群之馬,以衛宮中安寧!”
奇銘如此提議,除了出于安危考慮,他更在意的是,背后引導玶妃的“那位”到底是誰。為了保下玶妃,他只能放棄冷嬤嬤。
“此事到此了結!”皇帝冷聲道,心想眼下結束乃是最佳時機!
“這次皇兄未受絲毫損傷,乃是萬中之幸。若是藥人有害呢?”奇銘爭辯道,“皇兄的安危...”
“夠了!銘兒!”皇帝斥責一聲!“且不論宮中侍衛,東宮有陸七,有白雪與蘭雪!太子的安危無需你擔憂!!朕也沒想到,此事竟會牽連甚廣!不管如何秘密查探,益安王妃經常出入宮中,你覺得朝臣會如何看待?!太子要如何自處?!”
奇銘:“......”
言漠實在沒想到,一向對陛下和眉順目的狐貍竟然急了!是因為今日錦哥哥對其態度有所變化的緣故嗎?
一陣尷尬的寂靜之后,未等言漠開口勸和,皇帝首先控制了情緒道:“...行了...宮中的事情,你別操心了,回罷。”
殿外的夜色已經悄悄降臨,言銘二人離開后,皇帝深感疲倦,將自己埋進雙掌之中...
雪夜漸深,鄧府。
鄧尚書原本還躊躇著要不要求助于益安王妃,當他聽到管事前來匯報說,冷嬤嬤已經攬責伏法,霎時燃起了希望!
“太好了!”他毫無留戀地打消了拜訪益安王府的念頭,雙手合十叩拜道,“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啊!保佑鄧家玶兒早日出獄...”
而此時的益安王府內,護衛們進了出,出了又進。
“王爺,冷嬤嬤與萃梨已經安置妥當。”
待陸九稟報完,默默退出,言漠終于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奇銘淡淡答道:“無他,不過一些假死藥而已。經由此事,萃梨已經不能留在宮中,所以,我讓冷嬤嬤將她一同帶出。”
“同時,你讓冷嬤嬤將一切罪責攬過...”言漠接上道,“以此營救玶妃。”
奇銘深嘆一口氣道:“只是我不知道,經歷此劫,玶妃能否悔悟。”
“我還是覺得很迷惑...”言漠蹙眉道,“玶妃與鄧尚書口中的那位似乎對東宮了如指掌,那句‘東宮不安生’指代的,會不會就是藥人之事?”
聽及此,奇銘的臉色閃過一絲異樣:“能對東宮了如指掌...此人的漁網該有多大?何況,藥人是皇兄秘密置辦的,連父皇都不知道,那位又是如何知曉的?”
言漠覺得越說越亂,不禁撓著自己的頭發:“何不直接問問鄧尚書,要是不愿說,直接威脅他!”
奇銘:“言兒不可。威脅朝臣可是重罪。”
言漠:“那就扮成匪盜,就像之前潛入袁尚書、丞相府邸那樣!”
奇銘:“如今時機,我們假扮匪盜極易惹來懷疑。放心罷,高一、高二輪流守著鄧府呢,任何異動都不會放過。眼下的問題是,若是父皇放了玶妃,我們該如何防備?又該如何從她嘴中撬出有關‘那位’的消息?”
未等兩人商定,從外頭剛回來的千溯便在門外求見。
“進來。”
“王爺、王妃。”千溯行禮道,“至今為止,角廂坊周圍沒有異樣,廢墟殘骸之下也無特殊之物。”
“看來他們這是離得干干凈凈。”奇銘捏捏鼻根,試圖趕走一些疲倦,下令道,“為防萬一,繼續監視。”
“是!”
未等千溯走遠,秋伯又頂著一張難看的臉來到了巖茗院中。
“啟稟王爺。是老奴無能,還是沒能抓住后廚中的耗子。”
“王府遭竊了?”言漠不敢置信問道!
“小事,你無需操心。”奇銘轉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