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密道后,和埋伏的死士一起圍攻我們,這個倒霉蛋本就中了煞氣,最后和我們一起摔了下去...”
“那為何他的面容和冷面這般像...”
“這是我的主意。”樓大夫一邊說著,一邊私下自己的假面,露出半張燒毀的臉,“當(dāng)年大火,露出燒傷痕跡恐惹懷疑,我便做了假面,為自己還有百生掩去真容。
冷面受傷過重,不宜貼著假面。百生說救活這個死士說不定能逼供出幕后主使,我二人便將他倆一同帶下山,躲躲藏藏了數(shù)日...
隨后,我發(fā)現(xiàn)這個死士的右臂被煞氣侵染過重,只能為其截肢,由此,我萌生了一共念頭,便做了冷面的假面給這個死士戴上,一旦有危急情況,也好拿他當(dāng)擋箭牌...”
回想起當(dāng)年的???,言漠越聽越心酸,她比誰都清楚,在那樣的境遇下,別說救人,連自保都難如登天...
“但可惜...少家主,這么多年了,我還是未能將他救醒...”
言漠幾步走過,查看著死士道:“我用刻剎試試,說不定能將他體內(nèi)的煞氣吸出,也許他就有救了!”
聽及此,樓大夫與百生都亮了一雙眼睛!
言漠拿過黑劍立即施展內(nèi)力嘗試,但可惜,如今她的功力只能驅(qū)使刻剎一小會,深埋死士體內(nèi)的煞氣只流竄出細微的一點...
“少家主不急?!睒谴蠓虬矒岬?,“這些年,我用去煞藥湯勉強吊著他的命,如今有了刻剎,希望也就更大了。”
言漠深深嘆了一口氣道:“...可惜,我的功力在討伐芽征時,流失了大半,不知何時才能回歸全盛...”
百生:“芽征?”
“長生門門主芽征?!币妼Ψ綗o比驚訝,言漠將吃人島上發(fā)生的一切簡略概述了一遍。
“長生門覆滅...”樓大夫聽完不禁潸然淚下,“那是不是...我們大仇已報!”
言漠沉默一刻才道:“據(jù)莧疑所述,當(dāng)年有人捷足先登,并且長生門內(nèi)早有叛徒。”
“有人捷足先登?!”百生再度驚訝,“這么說,我們真正的仇人是這個叛徒?!”
言漠:“可惜,我還沒有他的任何線索...”
百生:“少家主,只要我們救活他,線索就有了!”
言漠看看假冷面,內(nèi)心忽然燃起巨大的希望!
“是啊,只要能救活他...”
語罷,她拿起刻剎再次嘗試!
隨著微紅振波一層層蕩漾而開,忽強忽弱的內(nèi)力一點點地灌入刻剎劍身...
言漠鍥而不舍地一遍一遍嘗試,終于在她額角冒出細汗之際,刻剎閃出一層濃郁的盈綠之光,與微紅之光交錯著,形成一股盤旋能量!
蝸居在死士體內(nèi)的煞氣響應(yīng)著,從稀變濃,一縷一縷地回到了刻剎體內(nèi)...
隨著青黑痕跡變淺,百生與樓大夫已經(jīng)緊張呼喚了不知多少遍。
幾番來回后,言漠喘著粗氣欲繼續(xù)嘗試!
百生一把扶住對方,勸解道:“少家主,十年都等過來了,我們可以慢慢來!”
“是啊,少家主,不可硬來啊...這樣太耗損了...”
“就差一點了...我必須...”
未等言漠說完,那死士忽然渾身一震,臉色越發(fā)難看!
“怎么回事?!”樓大夫從速查看,不禁驚駭,“他...他的脈象更弱了!”
言漠一臉不解,“怎么可能...煞氣...昏迷不醒...”隨后,她看著樓大夫的燒傷痕跡,忽然反應(yīng)過來,“那場大火,是一氧化碳!”
“一癢話探?!”樓大夫從未聽過這種東西!
“我猜測,原本,是煞氣替他阻擋著一氧化碳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