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般的嘶哈聲,讓人聽了直覺汗毛豎立!
可就可憐了關押在柴房中的鏢師們,以為今日終將成為他們的祭日...
山坳據點。
青木輝通過迷魂香,終于得到了賬目的藏匿地點。
隨著迷魂香漸漸散去,默應進入囚室,五指一并想一招結果了這兩人!
“做什么?!”青木輝一直盯著對方,他沒有出手阻止,只是冷聲相問。
“既然知道東西在哪,這兩人便無用了!”
“呵!”青木輝嗤笑一聲道,“只是知道了位置,東西還沒拿到手,就要砍斷唯一線索,你想殺便殺罷。”語罷,他直接轉身離開,未有任何遲疑!
“......”默應一身的殺氣霎時褪色,上主給他種了茶盅蠱,卻從未對閣主使用茶盅蠱,只是讓他監視閣主的一舉一動,這樣才能定期獲得茶盅蠱的緩解劑,因此,他一直嫉妒閣主,希望通過更多的功勞來換取上主的關注,卻總是事事不順...
青木輝出了囚室,展開感知,確認默應已經收起內力,這才加快腳步往外去,就在跨出山門之際,他看到幾人拉著一輛馬車準備卸貨。
身形交錯而過,他發現這個是個大木箱,上有氣孔,透過氣孔,隱約能夠看到一張臉,和一點亂糟糟的白發...
“閣主。”手下們見到青木輝紛紛停手行禮。
“這是什么?”
“上主交代,此人乃是貴賓,要好生照料。”
青木輝:“貴賓?”
“是的,此人行動不便,只能活在箱子中。”
聽及此,青木輝看著氣孔中的隱約面目,心中打鼓,這人到底是誰?
冷煙流云撫過千巖萬壑,脫離繁華的京城街道,青木輝來到城東貧困區,終于尋到了刻有記號的老松樹。
經過一番挖掘,他找到了一只羊皮袋子,里面裝的是一桶的竹簡,每片竹簡上都刻著密密麻麻的文字,所幸每片竹簡的最上端先刻了代表順序的千字文。
又經過一番周折,青木輝拿著竹簡再次來到隱蔽的私宅中。
還沒抵達后院,他就聽到有人極為痛苦的悶喊!
“主人饒命!主人饒命啊...昨晚有人截胡,那人武藝高強!我等皆不是對手...”
“一幫廢物!”黑袍貴人十分生氣,轟出一掌當即拍飛了面前跪地求饒的幾人!
青木輝遠遠站定在廊道外,收神斂目,等著傳喚。
黑袍貴人感覺到有人來了,這才一甩袖子,任由那些手下滿地打滾,忍受著茶盅蠱的痛楚!
“東西拿到了?”
青木輝疾步上前,垂首斂目地將懷中物恭敬遞上。
黑袍貴人打開羊皮袋子翻看著,他的表情始終藏在兜帽之下。
“本座說了要得急,三日有點長了。”他盯著不敢抬頭、沉默不語的對方,許久才轉換話鋒道,“算了,如果不是你,說不定還要更長,這次功過相抵。”說著,他像看狗一樣看了一眼那群痛苦呻吟的手下,繼續道,“屋里那兩個人質,交給你了。好好看管,本座自有用處。”
“是!”青木輝回得十分利索,思忖著又是什么人質,繼而他想起那個裝人的大木箱,詢問道,“上主,那個木箱中的貴賓...”
“呵”黑袍貴人聽到對方提起貴賓,語氣不禁多了幾分戲謔,“那是留給益安王妃的壓軸戲碼,要好生看管。”
“!!!”忽然提起言漠,沒有準備的青木輝渾身一震!上主為何要對付言漠?難道?!
“益安王妃為益安王贏下不少美名,兩人都該處理!”沒有及時聽到回答,黑袍貴人不怒自威地,“嗯?”了一聲。
“上主英明!”青木輝趕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