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言漠二話不說帶著仙姑離開,奇銘與封止、嵐伯等人急急跟上!
為何仙姑身上會有一針繡?仙姑與牡丹嬸有何關系?會是敵人嗎?
奇銘帶著疑問領著眾人回到了君歸客棧中。
“姐姐”玉凌州跳下鬼武士的懷抱,又一把抱住了言漠!
“凌州你先回屋,一會姐姐去找你。”
玉凌州歪著腦袋往屋內瞧了一眼,這才回了聲好,帶著有些遲疑的嵐伯與鬼武士回房...
奇銘示意封止守在院中,便大步踏進屋內關了門。
“她到底是誰?”奇銘一直謹慎盯著仙姑,
對言漠問道。
未等言漠答話,仙姑不疾不徐地指了指自己的下顎,比了一對尖耳朵和一條長長的尾巴。
“!”奇銘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不禁摸著自己下顎上的痣,微有訝然地上下打量著,“你是...”
“嗯哞!”仙姑示意著,再次用茶水寫道...
“二...殿下...”奇銘邊看邊讀道,
“雪崩時...小...子閻叫出狐貍...我才敢確認...”會叫言漠小子閻的不就是,
“牡丹嬸?!”
誰能想到看似如此年輕的少女竟是年近四十的牡丹嬸?!
“?”奇銘使勁給言漠使眼色,
詢問這到底怎么回事。
“牡丹嬸說自己原本死了,不知為何竟在這副身軀中重新活了過來,醒來時,隕石就在她身旁...”
“隕石...”奇銘思索著道,“剛才我問了嵐伯,鬼武士大約是在一個時辰前醒的,正值隕石消失前后。”
“你的意思是,鬼武士之所以陷入昏迷,是因為隕石?”
“天外來石,所降異象,其中玄妙猶未可知...”奇銘自顧自說著,不禁摸著自己空空如也的左手小拇指。
“嗯哞...”仙姑擦擦眼淚,在桌案上繼續寫道...
“我不知道...這副身軀能撐多久...那個護衛是死人煞嗎...那位小公子...叫你姐姐...我能見他嗎...”言漠讀完最后一句,陷入了為難中,不管對方說得多像,她仍舊保留著最后一分懷疑。
“嗯哞!”仙姑看出了對方的遲疑,寫道...
“我帶你去見另一個...死人煞...”言漠看完,依舊為難,
“且不說這段神奇經歷到底怎么回事,以你如今模樣出現在他面前,凌州未必能相信...”見對方再次書寫,她繼續讀道,“我...只想見見他...什么也不說...”
仙姑指指自己的喉嚨,表示自己什么也說不了...
“...好吧,但必須有我陪同。一切原委未解開之前,繼續保持仙姑的身份,這樣對大伙都好...牡丹嬸。”
“嗯...嗯哞!”仙姑拍拍胸膛表示認同!
隨后,言漠領著仙姑見玉凌州時,奇銘被嵐伯偷偷拉過問詢。
“這怎么可能呢?”
“當年言兒能活著回來,也屬奇跡。不過,不排除有人假扮的可能,你好好盯著她,任何異動都不可放過。”
“我明白!”
奇銘吩咐完,將言漠拉到院角。
“你真的相信她是牡丹嬸嗎?”
“一切太過匪夷所思,不僅是仙姑,還有我自己...”言漠蹙眉愁思道,
“為何我的師父是仙人?神隱期間,我到底經歷了什么...為何七歲以前的事情都是模模糊糊的...如果,我和仙姑一樣,并不是我們看到的那個人...那我又是誰?”
“言兒,你就是你!”奇銘看出了對方的不對勁,那種迷茫,那種不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