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賊到早早準(zhǔn)備了后手!
要不是昨日狐貍死守頂面,她一定能夠注意到的!
這肯定不是她色令智昏,而是狐貍太狡猾!
奇銘撥弄著隱藏的開關(guān)鎖扣吸引著注意力,見對方投來勢在必得的目光,他一展月白衫裙似是在說,想出去,就由他親自換新衣。
對于這種華貴的衣袍,說實(shí)在的,言漠不善應(yīng)對,然而,與其穿著狐貍的衣袍出去,她還是更“愿意”被對方擺弄一次。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穿衣的這一刻堪比羞恥心大挑戰(zhàn)!
因?yàn)槠驺懣傇诓唤?jīng)意間會用指腹劃過她的肌膚,自從對方繞到自己身后,那若即若離的溫?zé)峥偸菗軇又男南摇?
“言兒,抬手。”
縈繞在耳邊的嘶啞讓人心神酥麻。
奇銘繞過言漠的腰線,將里里外外的衣衫給對方層層裹上,從無到有!期間,他還用淺含笑意的目光火辣辣地勾勒著,一寸一厘都不放過...
這份“大方”,言漠裝得極為困難,直到對方發(fā)出滿足的輕笑聲,她才平復(fù)著又羞又惱的心境壓制住雜念,想要盡快逃離!
“本王還一絲不掛呢,”奇銘半裹著被褥,轉(zhuǎn)身攔在鐵欄柵前,垂著星眸滿含期待道,“愛妃應(yīng)當(dāng)如何?”
“!”言漠忍無可忍,一記目光射過去,一字一句道,“昨晚還—沒—玩—夠—么?!”
“呵和愛妃縱情聲色,一個晚上怎么夠呢?”
“臭狐貍!你還要臉嗎?!”
“......”奇銘抬抬雙眉,顯得極為無辜,“本王哪里不要臉了?還是說...”他一邊彎腰靠近一邊耳語道,“如今愛妃的臉皮變薄了?不知道以前都是誰主動的?”
“明明是你欲求不滿!別把鍋甩到我身上!”
“呵”奇銘聽及此,不由雙眼一亮,將錯就錯道,“既然愛妃如此了解本王,不如就滿足了我罷?嗯?”他展開雙臂彰顯著自己的胸肌,嗯得好聽
“這是白天!自·己·穿!!”見到健碩的胸膛,想起昨晚的種種,言漠立馬騷紅了雙頰!她暴跳著青筋,不禁惡狠狠地掄起一只拳頭,一拳錘開了鐵欄柵!!
砰!!!
還在門外定格的千溯捂著耳朵都能聽到,驚得他差點(diǎn)跳起來!
屋內(nèi),鐵欄柵因?yàn)槌佤~遭殃正在絲絲冒煙,咔噠一聲,松動的開關(guān)終于脫離,整面鐵欄柵悠悠移動,默默打開了出口...
言漠一邊白著對方一邊緩緩?fù)酥?dāng)她一身氣勢轉(zhuǎn)身即將離開之際,不料奇銘一個殘影行動,低頭在她的唇上輕啄了好幾下,硬生生將她的抗議堵了回去!
除了嘴上的,還有拳頭上的!
奇銘早早抓住對方的手腕直接放在自己胸前,一半是為了鉗制對方,另一半是為了取暖,畢竟此時(shí)此刻的言兒早已熱流遍身,火燙得不行,正好暖暖他冰涼的胸膛。
“臭...嗯...狐貍!”言漠好不容易拉開一點(diǎn)距離,“哈...哈...再無節(jié)制,我絕不手下留情!”說著,她五指一并,開始凝聚微紅劍氣!
“不伺候本王穿衣,”奇銘松開了對方,抹著唇角的甜意,星月花草尾戒因此熠熠生輝,“自然要用其他東西來換。”說完,他綻放了一個魅力無限有暖人心窩的淺笑,讓屋內(nèi)充滿了柔軟的氣氛
“......”言漠愣了一下神,繼而十分懊惱自己的定力,她狠狠推開對方,徑直出了房門!
“呵”奇銘目送對方離開,唇角依舊翹得高高的,這一宿的溫存讓人難以抗拒,不由貪戀著回味了一遍又一遍...
“嗚嗚嗚...”
院子大門外,看著王妃氣鼓鼓地穿著新衣出來,陸九咬著一塊白帕,含糊哭道,“王夜叟